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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梦雪难得露出阳光的浅笑：“你开心就好，这样的话，我也就感觉挺开心的。”
“何苦……”
“你不是一直感觉被束缚吗？”
看着楚梦雪心情舒畅的浅笑，没由来的，林涛胸中积蓄着说不清的烦躁感：“行了，别说这一下了，我给你扎针。”
说着，在窗户前，林涛蹲下来，手持针灸。
开始一个穴位，一个穴位的尝试。
楚梦雪则像是一个舒服的猫咪一样，顶着温暖的阳光，眯起双眼，舒服的坐在轮椅上。
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开心。
但不知道为什么，林涛却感受到一种绝望的悲哀。
是因为，再也没有能力站起来了吗？
并不是。
而是因为成为一个残疾人以后，原本就渺茫的报仇希望，越发的无法捕捉。
她很开心。
她确实很开心，当然，前提是当不涉及到她父母的时候，她确实可以无忧无虑，享受坐在轮椅上的舒适生活。
“上床吧。”
十几分钟后。
见针灸无效。
林涛起身，把楚梦雪抱上床，让她趴在床上，掀起病号服，从背后尝试。
这一次更加小心，更加谨慎。
他期望着楚梦雪能发出痛呼，但并没有。
虽然这种举动看似是徒劳无功，但一连十几天，林涛并没有放弃尝试，他每天都会像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一样，准时去尝试。
失望的多了，也就谈不上失望，更多的成为了一种生活性的习惯行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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