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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想起上回在江远县时那事，忍不住就气鼓鼓地撑起身子问：“那次在江远县，九公主碰到的是不是就是这事儿？”
叶淮川动作一顿，终是点了点头：“是，萧策说这种操练，中途不可间断，不然便容易前功尽弃。”
“那九公主到底看到了什么？”她瞪着他质问。
若那九公主真是看到了不该看的，她可真要生气了。
他点了点她的额头，失笑道：“阿雪放心，她什么都没看见。”
她看着他这样，就知道九公主肯定没讨着什么好，但还是好奇问道：“那她为何那么说？”
叶淮川语带不悦：“依我来看，九公主不过是想要挑拨你我的关系罢了。”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当时只是因着我身上系了阿雪送的香囊，若是戴着它一同操练的话，我怕会有所损坏。
而那院子里又无处可放，我又担心再进屋子里去放的话，会吵醒阿雪，所以只好脱了外裳，将香囊包裹起来放着。”
唐雪裕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因为这个原因。
她原本还以为或许是像萧策上回练石锁一样，脱了上身的衣裳，没想到只是外裳，而且还是因为她的香囊。
她忍不住打趣：“你拿外裳包香囊，就不怕别人看到后，嘲笑你是大材小用？”
“嗯？”叶淮川挑了挑眉，看着她道，“如何算是大材小用？若是那香囊受损，那才真是悔之晚矣。”
唐雪裕当然知道他的心意，她笑着看着他没有说话。
叶淮川将她的鬓发绕到耳后道：“阿雪放心，九公主什么都没有看到，她来的时候我已经将外裳穿上了，只是在系外头的腰带罢了。”
唐雪裕点了点头，想着叶淮川每日起那么早，估计就是为了和萧策一同操练，难怪她怎么问都不肯说，恐怕就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
明明平日公务就已经够多了，还要费时间在这上头，她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心疼，忍不住道：“你以后莫要再和萧策一起练了。”
“这样不好吗？”叶淮川疑惑道。
唐雪裕摇了摇头：“留着这些时间做别的，不是更好吗？你只用保持现在这样就够了。”
说着她摸了一把他那隔着衣裳看不明显，但摸起来却十分明显的腹肌，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对我来说，比起萧策，你这样的才叫刚刚好。”
叶淮川看着笑眯了眼的她，声音较之先前要低了不少：“真的？”
她笑着点了点头，叶淮川自然也看出来她是真心这么说的，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唐雪裕复又趴在他胸膛上，叶淮川揽着她的腰，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部。
她发现叶淮川好像总是会无意识地做出这样类似的动作，或是轻拍她的背，或是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总归是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像是在安抚她，也像是在关心她，总是能很轻易就让她放松下来。
时光寂静，偶有几声雀鸣，增添了一丝野趣。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淮川才缓缓开口：“阿雪，我知道你觉得我很好，但是……是不是能不要再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