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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是那般的认真。
“我这双手之上，沾染了太多不该沾染的血液。”
“曹无敌是一个，顾妃也是一个。”
“甚至是”
他没有讲话说完，但脸上却充满了落寞之色。
见他这般，李阳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
甚至什么？！
柳平生？还是
他的心中虽然有许多的疑问，但也明白。
这个时候的自己只需要听着即可。
夏元吉虽然快死了。
但他身上那属于帝王的气息，还并未彻底散去。
这一刻。
他仍是大夏的皇！
沉默了许久之后。
夏元吉这才缓缓放下了双手。
面色再次平静了下来。
“李阳，还记得朕跟你说过的吗？！”
“记得！”
李阳点了点头，语气格外的坚定。
听罢，夏元吉不禁漏出一抹笑意。
“记得就好，记得就好。”
“只是”
“承天似乎并不喜欢如今的朝堂。”
“他甚至不喜欢如今的地位。”
“但他姓夏，他没有选择。”
“这大夏，终究是属于姓夏的人。”
咯噔！
李阳心中一惊。
虽然夏元吉是笑着说的，但话语之中的意思却是格外清晰。
这是在警告自己。
警告自己不能有其他的想法。
“是！”
“我会好好与太子沟通的。”
“嗯！”
夏元吉点了点头。
沉默了许久之后，这才对着李阳摆了摆手道。
“让灵儿也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