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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顿住了。
转而问道，“你回来这些天，觉得怎么样？”
“就……”
白冉低垂着一段雪白的脖颈，声音不大，“还，行吧。”
“嗯？”
盛子婳对她还是有些了解的，“还行？就是说，不讨厌？”
白冉默然。
没法昧着良心说讨厌。
眼下的日子，是过得挺好的。
没什么可愁的。
物质方面的还是其次，她从小也并没有为这个担忧过。
主要是，顺遂。
奶奶把家里交给了她，傅寒川更是一切都顺着她。
元宝又听话，康康也养的好起来了。
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那不是很好？”
盛子婳握住她的手，相视而笑。
白冉得奖的事，她也是知道的。
“再过一阵子，等奶奶好些了，你也稳定了，你要出去工作，还是自己开工作室，都是可以的。”
再不能更圆满了。
白冉微微笑笑，“先这样，顺其自然吧。”
很多年前，她跟着司正泽来到江城，想要的，就是这样的日子。
却在经年后，经历过几番磋磨，在渝湾得以实现。
恍惚的，不大真实。
…
半个月，转瞬即逝。
…
一早。
傅寒川出门，白冉送他到玄关。
“今天在家忙什么？”
白冉细数着：“一会儿奶奶的医生要来，康康今天也要做心肺测试。元宝的钢琴老师辞职了，新聘的，今天来面试，”
也就这些事。
白冉朝他挥挥手，“快走吧。”
“嗯。”
傅寒川点着头，转身之际却又想起来件事，“theo有说，哪天过来吗？”
“还没。”
白冉摇摇头。
原本是说，半个月后，来接母亲和威廉的。
“好像是那边遇到点事，有些棘手，耽搁了。”
“那不要紧。”
傅寒川暗暗舒了口气，“正好，让妈和威廉，多陪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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