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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摇头，“不清楚。现在大家都乱了。”
楚思源说：“一个小时后，所有人到会议室开会。”
楚思源气得一脚踢翻了凳子。
金格环顾屋子里，然后说：“这个计划只有几个人知道。孟佑，你先出去吧。”
孟佑点头，他现在特别想离开。
孟佑出去后，楚思源叫道：“知道‘心血计划’的，只有我们几个。”
于墨摇摇头。
张鹏也摇摇头。“那些女人，我一个也没提过。”
楚思源和金格对视了一下。
宣布计划的时候，确实找的都是心腹，绝对信得过的人。
金格说：“我们谈论的时候，谁进过这间屋子？”
“没有人。”于墨说：“当时我们四个在屋子里，没人敢进来。”
张鹏说：“实际上，那天有人进来了。除了我们四个。”
屋里的四个人都看向屋外，大家一致想起来一个人。
扫地的阿姨。
那天，阿姨进来收拾垃圾。楚思源碎纸机里的碎纸也被收走了。上面曾有楚思源他们讨论的几个飞鸟在职的人员姓名。而前几天金格和于墨在洗手间的对话，出门时候他们碰见的，也是扫地阿姨。
两相印证，齐天宇也许已经猜到了。
金格说：“看来以后要用更碎的碎纸机了。招人也需要更严谨一点。”
楚思源说：“看来齐天宇是要跟我开战了。顺着这条线查查。阿姨先留着。”
三人同时点点头。
楚思源起身说：“无论怎样，我得给那些家伙一个交代。”
会议室内，因为没有那么多座位，所以不少员工都站着。他们注视着楚思源，希望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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