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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什么时候？21世纪都过了好几年，你当还是封建社会呢，你当我是卖身给他们家的家奴吗？……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翘起二郎腿，手朝两边一摆，别说，这样坐着还真舒服。
“王总，你看，是不是先接下电话，说不定家里有什么急事呢？”姑娘看着桌上又在震动的手机说。
老陈这次也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而且还是大剌剌的坐在主位上。
尤其是今天这个时候。
他这话，等于把所有温情的面纱都撕了下来。
杨主任一看老陈这样子，就知道这个老家伙，显然是什么都明白。
这是一方面。
“好，我马上回来。”
车从老陈旁边驶过的时候，略略停了几秒，老陈看到，王总不但把车停了停，还罕见的朝自己点了点头。
“喂喂，”手机里又叫了几句，他才把它再贴回耳朵上，“回家，现在？就不能等等？”
其二，虽然现在不太受王总待见，在王总面前，总是各种吃排头，但是，在他们这个团队里，老陈也是实实在在的高层。
王总惊讶的抬起头，这并不是他干的。
为什么一定要是鞍前马后几十年，既有功劳，又有苦劳的我？
“砰”一个花瓶摔在厚厚的地毯上，顿时粉身碎骨。
杨主任看了自己肩头一眼，用手背拂了几下，哼，你能跟我比？
录音他之前也只听到这里，就听不下去。
王总最近喜欢在这里消遣，不过，多半是被人请，这一次，他难得的自己为自己买单。
但是这一次的事，从结果上来说，最多只能算是，在很短的几天内，影响较大而已。
老陈一摆手，“好了，不用营造什么悲壮的气氛，我知道，我这算不上当烈士。”
自己年纪是大了，孙子都有了，精力也有些不济，所以，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就是到了或即将到了没多少用处的时候。
首都最高端的夜总会，就是那个也侮辱了老祖宗留下来的一个好词的那家。
“砰”厚重的办公桌上，电话和文件文具，猛的朝上跳了一下，这是因为王总狠狠的在上面拍了一下。
他从车上拿下那个杨主任的那个黑色的公文包，看了看那车，看了看这包，再看了看眼前的这套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自己看得比家还重要的四合院……这以前觉得非常熟悉的一切，现在看起来，都那么陌生。
那架势，好像王总不在，他就成了这里的主人一样。
就是模模糊糊的有想到过，将来迫不得已时，可能暂时需要一个人去背锅，给暂时需要退让的人，或者是势力一个交代，也就是所谓的弃车保帅，那也绝轮不到自己。
……
姑娘们笑着起身出门，跟着，音乐声都轻了下来。
“那边怎么说的？”王总狠狠的瞪了杨主任一眼，急冲冲的问道。
“这是他们那边的要求，”杨主任站起来，在桌上的那部手机上按了一下，然后，周星宇转述冯一平意见的录音，被放了出来，“冯总的意思是，原本，我们是等着你们给交代，但既然你们不给，那么对不起，该要什么样的交代，我们自己来拿。”
……
王总在最大的总统包间里，左拥右抱。
我一把年纪，孙子都有了。
“哦陈总，谢谢你。”依然呆在客厅里的杨主任，此时又恢复了一贯的沉稳，脸上也挂上了那种和蔼中有着高高在上的疏离的笑。
老陈出去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大概是怎么回事，重要文件？当我不懂行吗？真正称得上重要的文件，能让你这样的人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