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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混蛋！你们俩对尊贵的张先生做了什么！”
何行长一个转身，直接给了柳媚和马经理一人一巴掌，接着怒吼起来。
“行长，我不是故意的，刚开始我也不知道他会是呜呜”
柳媚被何行长一巴掌啪得侨脸红肿，说着说着也是哭了起来。
那是痛的哭，害怕的哭，后悔的哭。
“行长，你知道的，张先生的穿着很容易让人引起误会，所以我就把他当成了一般的普通银行客户。”
“当然，我的确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
“张先生，我为我刚才的行为向你道歉。”
“只要张先生能原谅我，什么样的后果我都能接受。”
马经理似乎在挽救。
他觉得只要有足够的道歉诚意，让张小凡得回应该有的面子和尊重就可以了。
“啪！”
何行长又给了马经理一巴掌。
“道歉？你道歉得起吗！”
“我告诉你，只要张先生一声，我叫人打烂你嘴巴！”
何行长明白马经理的小心思。
但拥有黑卡的人是何等人物，他会接受你这道歉？
异想天开！
现在何行长要做的，就是把责任都推到柳媚和马经理身上。
让张小凡感受到，这事不是银行的错，而是这两位员工的错。
否则，今天这事要是无法挽救，他这行长算是做到头了。
损失不仅仅是一个亿的存款，更是一个超级大客户。
“尊贵的张先生，我为银行拥有这样的员工而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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