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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不知道啊,许家那个小丫头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你没看见他们家养了个男的,说是她表哥,这么多年咱们一个村里风里来雨里去的哪里听得过这号人。”
“我看着也是,那个男的一看就不是咱们这儿的人。”
“那可不,这个男的应该是那家府上的私生子,估计这个许家的小丫头就是给这个私生子做小的。”
田婆子此时在这个黢黑的夜里双眼似乎冒着精光, 在这个黑夜里显得格外渗人。
此时大家都越说越兴奋,毕竟在村口八卦那可是她们这群人的心头爱。
“老娘今天非得撕烂你这个臭嘴!”,一个黑影子从村口的大槐树下面扑了过来。
抬手就直接死死的拽住了田婆子的头发,另一只手朝着田婆子的脸上就招呼了过去。
其他妇人都被眼前的一幕直接给吓傻了,大家手忙脚乱的就想要把田婆子扶起来。
毕竟田婆子这个人嘴碎,她们要是都看热闹明天田婆子指不定跟她们几个怎么闹呢。
“就你这瞎眼的婆子给我们家小语在这里败坏名声,今天我这把老骨头非得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人。”
众人听见动静还没来得及反应,又是一个身影朝着旁边的田婆子扑了过去。
只不过这个一看就年纪大了背都有些弯了,但是依旧是气势十足的拿着扫把朝着田婆子身上狠狠地打去。
“疯了吗,你们这些疯子,呜呜呜”,田婆子虽然平日里嚣张惯了,但是明显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直接让面前的两个人按在地上狠狠地揍。
一个村里这么多年,其他人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许家老婆子的声音呢。
本来要是听不出来她们自然上去拉开,但是因为刚才刚说了人家姑娘,此时其他人心中自然看见许家老太婆底气就没这么足了。
三四个妇人在外面扯着嗓子喊着有话好好说,手是没一个人敢上去拉。
终于看着老太太挥着扫把的手越来越慢了,几个人眼看着差不多了,这才上去一人一个把许家娘俩拉开,其他人连忙上去看看田婆子。
本来黑灯瞎火的看不清,就当没人看见就算了但是谁都没想到,刚才被她们口中嚼舌根的人来了。
之前许家的小丫头手里拿着小灯笼慢悠悠的走到还试图朝着田婆子再补几下的张芸身边。
“母亲为了这种碎嘴子的东西不值当的生气。”
说完又拿着小灯笼慢悠悠的走到田婆子旁边,“哎,让我看看谁舌头这么长自家事管得过来吗,竟然还有闲心去说人家的闲话。”
“呀!是田家婶子呀,这不能是误会吧,田家婶子不是最是身份好吗,怎么会跟个泼皮一样在村头说人家没及笄的小孩呢。”
“这种不是人的事应该不是田家婶子干的吧”,说完许初语手中的灯笼的光十分“不小心”的照在了田婆子的脸上,此时鼻青脸肿的田婆子是暴露的彻彻底底。
“唔”田婆子又是一声闷哼声,许初语的脚也在黑暗中“不小心”踩到了田婆子。
“你们给我等着!”田婆子爬起来,小声的留下这一句话,朝着家里就一瘸一拐的快步走去。
“啪”,手中的扫把狠狠地掷在地上,许奶奶小小的身躯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掐着腰站在众人面前。
“我老婆子没读过书,泼皮的很,要是我在听见有说我家初语闲话的,我非得去你们家祖坟面前好好说道说道!”
说完许老太太一只手拉着许初语,另一只手拉着拿着扫把的老二媳妇。
别看现在老太太硬气得很,回到家里,许老太太喝着水心中那是越喝越气。
“这些年苦了你了”老太太越发粗糙的手轻轻抚摸着张芸的手。
明明刚来的时候一副千金小姐的做派,现在竟被逼的跟个乡野妇人一般去跟人家扯皮。
“娘,我不委屈,初语是我的孩子,我不护着她还能护着谁。”
前些年的条条框框一直困着自己,这次为了自己女儿狠狠地打了田婆子的臭嘴,张芸心里还是很得劲的。
新房子已经彻底落成了,大伯母与许母此时正在打扫院子,准备这两天住进去。
而且住进去还得温锅,所以更是得多准备些东西。
许爷爷与大伯父开始看看家里还缺点什么,这两天的时间,许爷爷给家里几个孩子一个打了一个衣橱,还给许初语和许竹姐妹俩一人打了个梳妆台。
许初语则是跟许父在研究能不能买块地,他们新家后面许初语还想弄个大些的菜园子,种点平常吃的小菜。
但是在选择买那块地的时候犯了难,他们家新家后面的地一共有三块,一块是里正家里的,一块是张奶奶家里的,还有一块是村长家里的。
几块地其实里正家和村长家里最是好些,里正家里的地也根本种不过来,但是里正可是田婆子的亲哥哥,估计连问都不用问。
村长家里应该也是不缺钱,毕竟在村里除非是家里实在没钱不然没有人会选择把吃饭的家底给卖了的。
剩下的张奶奶儿子前些年跟一个邻村的姑娘私奔了,现在自己住在水山村隔壁村里的姑娘养着她。
明明不到四十的年纪非得说自己年纪大了动不了了,隔三差五的折磨自己女儿从隔壁村里来给她干活。
父女两个人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去跟张奶奶商量一下,但是在这之前他们还是去了里正家里一趟。
就算是人家不卖还是走个过场,毕竟官位再小也是村里的官,还是不要轻易得罪的好。
而且说不定里正就是个讲理的呢,但是很遗憾丝毫不是。
他们刚到了里正家门口,里正家在村里也算是过得十分不错的人家,门口的台阶都比别人家高两阶。
许父上去敲了两下门,“里正在家吗,我是许家老二来找里正来商量点事。”
“砰”门被从里面打开。
哗啦,一盆暗红的猪血就从里面泼了出来。
“哎呦,这不是他常义叔吗,怎么站在这儿啊,不好意思还真没看见呢。”
里正的老婆扭扭捏捏的从门后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