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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他算什么？
想了想，他咳了咳，不甘示弱，也开口问道：“阿菱，若是我没记错，你选的应该是炼器吧？”
华菱一脸茫然地点了点头：“是啊，没毛病。”
叶潜和牧泉对视一眼，默契地看向乔峰。
乔峰得到眼神暗示，神色僵硬片刻，也转过头向华菱小心翼翼询问：“你，也选了炼符？”
华菱点了点头：“嗯。”
见三人神情有些不对，她歪了歪脑袋：“选课我都选了，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叶潜：！！
牧泉：！！
乔峰：？……！
三人瞪大了眼睛齐齐看向她。
仿佛她是什么神奇物种。
华菱一脸茫然。
她一直以为他们都知道的。
难不成他们今天才知晓此事？
叶潜僵硬地转过头，表情生涩地扯起唇角，用眼神跟牧泉无声交流着：这就是你那天上地下仅有一个，万中无一的天才徒弟？
牧泉苦涩微笑：你不也一样？全修真学院仅此一个的绝世天才？
乔峰眼神呆滞地看着两人，嘴巴微张：结果徒弟是同一个人？
三人震惊过后，忽然又反应过来一件事。
重点不是华菱一下子选了四门选课，也不是同时认了他们几个做师父，而是她那妖孽的吓人的天赋啊！
靠！
这是什么绝世小妖怪？
想了想，牧泉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看向华菱：“那你……阵法课是不是还有个师父？”
华菱奇怪地看了一眼他过于小心的神情，点了点头。
叶潜三人：“……”
不行，这信息量有些大。
关系有些复杂。
他们得好好捋一捋。
我的徒弟不仅是我的徒弟，还是你的徒弟？！
兜兜转转，竟是同一人。
想起之前的斗嘴，徒弟间的攀比。
三人齐齐对视一眼，不由得流下了心酸的泪水。
原来笑话竟是他们。
那他们之前那样是揍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