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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后半夜还会发生点什么，让手机继续录制，也许，会捕捉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这样想着，叶凡把自己包进被子里，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几个小时后，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叶凡才缓缓醒来。
陈不武已经不在房间里，估计一大早就出门练车去了。
空荡荡的房内，只剩下他一个人。
叶凡甩甩头，感觉一阵头晕脑胀，宿醉加熬夜的感觉很不好。
他眯着眼，摸摸索索摸到手机，抓过一看。
早上十点二十分。
手机屏幕显示着五个未接来电。
十五条微信消息。
电量仅剩3，视频还在录制中。
他点下了保存按钮，又给手机充上电。
这才冲到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
洗过澡后，叶凡感觉好多了。
至少残留的酒精带来的混沌感消失了不少。
他擦着头发，趴回床上，查看起手机的信息来。
未接来电都是陌生的号码，叶凡没有理会。
他先点开了微信消息。
不出意外，有几条是薛霆的，还有几条是卢小月的，剩余的几条居然是陈南烟给他发的。
薛霆催他给股票代码。
卢小月给他发了几个合适的办公室的房子的照片和定位。
而陈南烟发过来的只有一张穿着缎面睡裙的自拍和一句话：“想和你一起安然入睡，更想和你一起看到早晨的太阳。”
叶凡看着这条消息直接左滑删除。
紧接着他点开手机上的股票交易软件随意地扫了几眼大盘和股池，给薛霆发过去了两只股票的代码。
叶凡又把之前在兰若盈那开户的账户的持仓全卖掉了，换成现金转移到自己另外两个股票账户里。
除了那只停牌的hs集团。
等叶凡处理好这些，这才回复了卢小月。
叶凡：“你选的第二个我很满意，就定这个吧，你现在在哪里，我们碰个头。”
卢小月几乎是秒回，仿佛正在等着叶凡的微信。
“我就在a城大学商业街这边。”
叶凡：“那好，我们在商业街口那家咖啡馆碰面，给你十五分钟。”
……
十五分钟后，叶凡推开了咖啡馆的玻璃门走了进去。
他点了一杯冰美式，还有一块提拉米苏，又给卢小月点了一杯卡布奇诺一块柠檬蛋糕。
他刚付好钱准备找个位置坐下，卢小月便出现在他面前。
“叶总，对不起，我迟到了，呼，三分，呼钟……”
她额头微微见汗，身上穿着一件普通的碎花雪纺宽松上衣，下身一条牛仔裤，蹬着一双帆布鞋，乍一看和普通的女大学生没有任何区别。
一样青春靓丽。
“第一次迟到就算了，下不为例。”
叶凡语气里不自觉带上了一个公司老板的语气，他已经把卢小月当成他的员工了。
“好的叶总，您选中的第二个离这里很近，就在商业街的尽头，一栋新建的写字楼的三楼。这个写字楼竣工没多久，还很新，我也是托同事帮我问到的。”
恰好，咖啡和蛋糕已经端了上来。
叶凡微抬下颌，示意卢小月先吃点东西：“不知道你的口味，随便点的，你将就吃。”
卢小月突然有点受宠若惊，她微微脸红点点头：“叶总费心了，其实你不用给我点餐的……”
叶凡端起冰美式嘬了一口：“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艹的事情我干不出来，要想马儿跑得快，那艹管够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