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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美华这才注意到她，嘴角一扯得意道，“对呀，我是她妈，你又是她的谁呀？”
秦得月能够感受到自己的怒气在不断积攒。
她的女儿，她的宝贝女儿小可爱。这么多年就是在这个蛮横无理的女人手下长大的吗？她得吃多少苦啊？
“我是她的谁？你管我是她的谁呢，反正有我在，你就不能这么和她说话。”
“哟，”李美华一听来劲了，又来拉扯沈汀雨，“看不出来呀，小丫头还学会在外面找靠山了。不管怎么样，外人是外人，你妈是你妈，你就说你到底站在谁那边吧。”
沈汀雨默默地往秦得月身后靠了靠，明确表明自己的立场。
李美华一看就炸了，双手叉腰，怒目圆瞪，“是我把你辛辛苦苦养大的，你怎么就不知道回报你妈我呢？胳膊肘居然还往外拐！帮着外人对付你妈我！”
“诶，”秦得月怀疑地看了她一眼，“你说你是她妈，你就是她妈？那我要说我是她妈，我也可以是她妈呀，你有证据吗？”
“我去你的，这还要什么证据呢？”
“亲子鉴定你有吗，没有你就是瞎扯淡，就是碰瓷。”
李美华气的鼻孔微张，满脸通红，她对着沈汀雨狠狠地下命令。
“汀雨，你说我是不是你妈，我要是还是你妈，你现在就叫我一声妈！”
沈汀雨紧闭着嘴就是不肯叫。
她作为秦女士的脑残粉，当然是无脑支持秦女士。
李美华跟训狗一样吓唬沈汀雨，“汀雨，快叫，听话。”
秦得月狠狠地鄙夷她，“哪里有你这么当妈的？”
李美华立刻和她吵吵起来，“你是她妈还是我是她妈？”
“我也可以是啊，只要她愿意。”秦得月一脸笑意看着沈汀雨，看得沈汀雨心痒痒，恨不得立刻跟秦得月回家。
“哪那么容易，我从小把她养到大，花了多少钱你知道吗？这些钱你出啊？”
“钱不是问题，我出就我出，给了你钱，这个女儿就是我的了，你到时候可别反悔啊。”
李美华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难缠，她又把眼光转向一旁默默无言的沈汀雨。
“汀雨，你说句话啊！”
说着，她突然来了一个伸手的动作，谁都没有意料到。
沈汀雨正做着如果她是秦得月的女儿，该有多幸福的美梦，脸上突然一凉，她的口罩已经被李美华扯去。
“啊！！！”李美华突然惨叫一声。
“是你！！！”
各种悲催的记忆涌上心头，屎尿的臭味似乎还在她的鼻尖弥漫。
她又想起了那天被厕所所支配的恐惧。
沈汀雨摸摸自己的脸。
对哦，在李美华的视角中，她不是她的女儿沈汀雨，她只是那个无情的将她关在厕所里的罪魁祸首。
她嘿嘿一笑，对着李美华扯出友善的微笑，“好久不见，您都洗干净了吗？”
李美华指着沈汀雨的手指都在颤抖，“你，你，你还有胆子说！是谁把我害成那个样子的！”
沈汀雨故意猛吸两口气，皱着眉头道，“空气中的味道似乎有点不寻常呢。”
“你说什么呢你！”李美华突然怀疑起了自己，谨慎地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嘘嘘嘘……咻咻咻……”沈汀雨突然吹起了一阵清亮的口哨，模拟起了当时的情景，最后跟着一声响亮的“bong！”
“啊啊啊！我不会放过你的！”李美华被刺激到崩溃，她冲上来就想往沈汀雨身上招呼。
秦得月动作极快，一手护住沈汀雨，将她护到自己身后，“她不是你女儿吗？你居然还想打她！”
“不是！她不是！她就是个疯子！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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