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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她就会知道主人对她是多么好了。
这一切，他都是为了主人，只要主人幸福，就行。
“自作主张，我留不得你。”
殷黎眼眸里闪过一丝狠戾，话音落，人头掉。
梦魇破，池小慕归。
可谁都不知道她在梦魇里经历了什么。
殷黎不知，黑无常也不知。
“我问你，你是凌辰吗？”
池小慕擦了擦从眼角流落的眼泪，带着浓浓的鼻音，开口说道。
“我是凌辰。”
黑无常点头，一开始就告诉过她不是吗？
“我是说，你是天界战神凌辰吗？”
池小慕转过身来，紧紧盯着黑无常。
不行，这事她一定要问清楚。
毕竟他是娶了凌夕的！
“你知道了？”
黑无常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
“我问你，你们是不是一个人？”
池小慕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其实她已经知道答案了，他怎么不会是他呢。
可她
难道是凌夕的替代品吗？
黑无常看着默默流泪的池小慕，心口揪心的疼痛，他似乎明白了随后他认真的回答。
“我是凌辰，可你也是凌夕。”
“什么？”
她就是凌夕？
她怎么不明白了呢，凌夕不是死了吗？
被他亲手杀的。
池小慕迷惑住了，她怎么就看不懂了呢。
趁着她发呆的时候，黑无常俯下身子，单手撑在床边，隔着被子把池小慕压在身下。
“你还知道些什么？”
鼻尖差一点就能碰到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池小慕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梦魇里的事情，似乎都记不清了，满脑子都是黑无常这张放大的俊脸，把她迷的晕头转向。
“小慕，我爱你，过去，现在，未来，我只爱你一人。”
黑无常一脸真挚的看着池小慕，还未等到她的回应。
他冰冷的唇就霸道的覆盖上她的略微苍白的嘴唇，直接把她那声“嗯”深深的锁在喉咙里。
他的气息清冷而执着，一点点的侵入池小慕的领域，仿佛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层层包住。
不知过了多久，他把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微微喘气。
池小慕整张脸热的滚烫。
似乎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还没有梳理好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
就沦陷在他的温柔陷阱里了。
算了，不管了。
管他凌辰还是凌夕。
她是池小慕，他是黑无常，爱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