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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服装被轻薄的轻纱替代，精壮结实的腹肌随着摆动的鱼尾巴，一瞬间就暴露在了宋翩翩的眼前。
“不，不用了。”
反应过来的宋翩翩羞红着一张脸，慌忙地移开了落在鱼尾上的目光。
见她这幅模样，塞壬捏碎了手上的龙鳞，抿唇着盯着宋翩翩那白里透红的脸蛋看了好一会儿，才失落地垂下眼。
“殿下。”
“怎么了？”大鲛人软着声音说话，本就心软的小精灵没忍住回头瞧了他一眼。
只是她还未看清，耳边便传来珠子碰撞大理石地面的清脆响声。
宋翩翩茫然地低头看去。
一颗圆滚滚泛着漂亮光泽的漆黑珍珠正顺着地面滚动。
还不等她从愣怔中回神，一颗颗漂亮晶莹的珍珠便不断落下，顺着塞壬俊美的脸庞直直砸在了宋翩翩的脚边。
这一次，心肠本就不坚硬的小精灵狠狠地心软了。
她已经顾不得崩不崩人设，慌乱又略显无措地蹲下身将那些掉落在脚边的珍珠捧在掌心。
“你…你哭什么？”
我都没欺负你！
话语刚落，耳边便又传来一声清脆的珠子碰撞声。
宋翩翩抬起头，便见塞壬眼眶红红，不带一丝表情地掉着圆润珍珠。
嘴里却道：“我都听殿下的。”
能先擦了珍珠眼泪再说这些话吗？
看着身边不断掉落的珍珠，宋翩翩根本不相信塞壬的话。
只是小精灵从小就被娇宠着长大，安慰人的话语半天也想不出来，只好笨拙地道：“我摸，我摸。”
我摸还不成了吗？
“真的吗？”大鲛人愣住了，大鲛人不掉眼泪了，大鲛人忍不住狠狠弯起了唇角。
“凯尔帝国的红玫瑰绝不失约。”宋翩翩捧着珍珠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说出羞耻的话，藏在金色发丝后的耳尖狠狠发着烫。
“给，不要再掉了。”将掌心的珍珠塞到塞壬的手上，少女这才缓缓将手覆盖在鲛人亮晶晶的尾巴之上。
鳞片的触感与狗狗身上毛绒绒的触感并不一样，摸上去感觉滑溜溜的，却丝毫不会让人感到黏腻。
宋翩翩红着小脸小心翼翼地摸了好一会儿，这才抬起头认真地对塞壬道：“你的鳞片很好看，是我见过最美丽的鲛人鳞片了。”
“谢谢殿下，殿下要再摸一摸吗？”塞壬轻快地摇晃了一下尾巴，一眨不眨地看着宋翩翩。
大鲛人一点都不矜持，就想着让心爱的人摸摸他的尾巴。
宋翩翩受不了他的眼神攻击，在僵持了片刻后很快败下阵来，像撸狗头一样将他的尾巴撸了一遍。
直到塞壬不由自主地晃动起尾巴，疲惫的小精灵这才收回自己的手，小声的抱怨了一句：“海神大人的尾巴太大了，下一次我可以让桃瑞丝来帮海神大人摸尾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