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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竹相信，每个人的恶都是有原因的。
有的是为了追求作恶时的快感，有的是为了某些利益。
像赵寅时，他是年少变态，长大后就沉迷作恶。
像余念，她是怕辛竹抢财产，才会作恶。
而现在，灵灵妈妈对灵灵如此严厉又是为了什么呢？
这天早上，辛竹一直小心地观察着周若灵她们的动静。
周若灵她们下午就要请假离开片场了，所以辛竹今天只能在早上观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公共化妆室里的争执，今天灵灵妈妈把灵灵看得很紧。
不管是吃饭还是化妆，灵灵妈妈都跟在灵灵身边。
就连灵灵去上厕所，她也会在隔间外面等。
这样的监管简直让人感到不适，而灵灵却像是适应了这种生活。
她照常对戏，照常背剧本，开拍前也会乖乖地来找导演问走位。
这样的表现，更让辛竹怀疑。
会不会这样的监管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而是持续了很久了？
与此同时，戚白筠带来了一个不好也不坏的消息。
“竹竹。”他把辛竹拉到片场的角落，轻声说，“我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辛竹问。
戚白筠抿了抿唇，说：“你有没有发现，灵灵的父亲从来没有出现在片场过。”
听见这话，辛竹一惊。
她细细思索了片刻，好像还真没见过灵灵爸爸。
一直以来，只有灵灵妈妈在周若灵身边当助理。
如果不是戚白筠提起来，辛竹可能都不会想到这个人。
“你这是查到什么了吗？”辛竹问，“单纯不来片场的话，可能是因为灵灵爸爸忙吧。”
“不不不。”戚白筠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和你猜的相反，我什么都没查到。”
辛竹：……？？？
她惊诧地睁大了眼睛。
戚白筠居然什么都没查到？
戚白筠的公司可是在业内数一数二的，不仅有完美的公关团队，还有完美的律师团队。
然而，鲜少有人知道戚白筠公司还有一个调查团队。
他们手里拥有着娱乐圈内众多的八卦，资料堪比某国情报局。
而现在，戚白筠居然说查不到？
“我们那边还在调查。”戚白筠沉声说，“目前没有灵灵父亲的确切消息。”
作为一个童星，不确切消息倒是有一大堆。
比如某某公司的高管，比如某厅厅长。
娱乐圈里从不缺阴谋论和背景论。
但是戚白筠他们确实没查到确切的消息。
比如灵灵父亲和灵灵的合照，他们三人的见面时间，这些消息通通没有。
“这样就奇怪了。”辛竹拧起眉头，陷入深思。
周若灵怎么可能会没父亲呢？
是私生女？
是试管婴儿？
还是背景太深？
但是灵灵妈妈只在周若灵身边当助理。
难不成，她们两人的全部生活费用都靠周若灵吗？
这样一想，辛竹心里对灵灵妈妈的厌恶更深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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