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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只好安静下来，分开而立。
周天子一众人站在一边，左澈独自一人站在另一边。
至于卓龙鳞等人，则是站在云长万后边。
皇甫秋雨笑道：“云统帅，你们这欺负别人一个啊？！”
云长万瞥了他一眼，没去理他，问向左澈道：“当时与你一起的队友呢？”
左澈摇了摇头：“他们现在忙，没空。”
苏宇则是捂着受伤的肩膀，怨恨道：“没空？怕是不敢来吧？毕竟都干的些是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苏卿俏脸发白，忙解释道：“他脑子犯糊涂了，大家不要计较。”
苏宇辩解道：“我没有！”
其他人都是望了他一眼，没再多关注。
云长万道：“好了，现在我问你，当时你出手击杀刘年、彭泽兴、周宏彦是出于防卫目的？”
“只需说是或者不是即可。”
左澈点头道：“是。”
云长万看向另外武管员四人、周云、夜杉、秦依澜，道：“他说的对不对？”
秦依澜先斩钉截铁道：“对！”
周天子一众人皆是愣住，都不可思议地看着秦依澜。
特么的，
你再怎么说也是京城人，哪怕对左澈有好感，也没必要如此偏袒吧？
云长万点了点头，看向周云。
周云犹豫了下，看了看周天子，又看了看脸色冷峻的左澈。
过了好些时间，点头道：“对！”
周天子猛地看着他，白皙俊美的面容满是阴沉之色。
秦依澜也就罢了，万万没想到周云也敢临阵倒戈。
夜杉冷笑一声，刚想说“不对”，却对上左澈冰冷的眼神。
这一瞬间，他回想起在归墟内被左澈支配的恐惧。
刘年与彭泽兴被杀的一幕幕如潮水般涌来，让他一滴不漏的回想而起。
他杀人的方式很简单，就是简单的起掌拍落，没有多余的动作。
看起来没有痛苦，让人走得很快，但这更使人恐惧。
夜杉咬了咬牙，摇头道：“我不知道。”
云长万皱眉道：“你只需要说对或者不对就行。”
霎时间，无数道目光都落在夜杉身上，看得他整个人浑身不自在。
尤其是周天子一干人的目光，更是令他毛骨悚然。
现在说“对”，那事后必定会被周天子追责，如果说“不对”，同样事后左澈会来找他。
一边是得罪京城权贵，一边是得罪左澈这个疯子。
两边他都惹不起。
蓦然间，夜杉突然想起左澈好像惦记他姐的事。
若是此时说“不对”，他会不会对自家姐姐下手？
毕竟这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难保不会是条垂涎美色的色魔。
草！
姐姐为了你，我要牺牲了！
他声情并茂，字正腔圆道：“对！”
这气势，比周云与秦依澜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们两人只是正常点头，而他倒好，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以及确定，仿佛就是左澈的虔诚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