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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华皓手停住了，对邱如云说不出恨，也说不出喜。
被提起来，田华皓神色不自然。
“杨老也知道邱如云？”
“哦，原来叫邱如云。人如其名，如云漂泊不定！小田呀，是被骗钱，还是骗什么？”
“钱，还有要帮他们找其他朋友去喝酒，还有捧红邱如云，没了。”
田华皓不敢隐瞒了，生怕明天的太阳看不到了。
毕竟3万亿，够他下油锅上刀山了。
杨德一咧嘴笑，让田华皓感觉害怕，说出来的话，更让田华皓害怕。
“照他们的意思做，做得越多越好！”
田华皓背脊一凉，知道杨德一不是同一条河的，更不是同一水平面的。
没想到，竟然要把同田华皓一个河里的鱼，全部打掉。
可。。。田华皓说不出一个不字。
膜已经破了，后面怎么补都是假的，已经不洁了。
现在只能点头。
钱都已经没了，命至少保住。
“好，杨老，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哪天有空，也把邱如云介绍给我，我喜欢年轻漂亮的。”
杨德一更是语出惊人。
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田华皓点点头，谄媚一笑：“杨老，有些东西，近距离一看，才知道妙不可言！”
拍拍其肩膀，杨德一说句：“人老了，体验不了，艺术才是我的追求，后生还需要多多体悟人生真谛，莫被一时的爽，而毁了终身，命都没了。”
命？
田华皓老泪纵横，钱没了，命捏在别人手中，人生好杯具。
有些不甘心，小心翼翼的说：“杨老的话，我都明白，但是这对那对贱。。。邱如云和秦牧太好了吧？”
杨德一仰头看着上面，淡淡的说：“有些线看不到，却不得不遵从。我可以命令你，别人同样可以命令我。天地为棋盘，你我皆为棋子。你可以不做，有人会替你做，而你也没用了，结局你懂得的。”
田华皓感觉不对劲，能控制杨老的人，只可能是帝都。
可是，这么多年了，一直相安无事，越来越隐蔽的方法，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直是猫抓不到老鼠。
本以为会直到退休。
现在竟然说上面严了，骗谁呢？
要不是被当场抓包，狡辩苍白无力。
所以分明是老家伙，枯木逢春，想知道春天是什么样子的。
田华皓想着，独悲悲，不如众悲悲。
“我明白了，我安心当个棋子，让其他人也度过开心的晚上，知道棋子就有棋子的觉悟。”
杨德一很满意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