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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此人便是?
“你就是采草贼?”聂语堂低声道,虽是问句,口吻却极其肯定。
仿佛认定了他眼前之人便是南余这么多日以来闹得沸沸扬扬的神秘“采草贼”。
话音刚落,聂语堂便发现桎梏住自己的人倏然收紧了手中的力道,将自己猛得往他身上用力。
随后,他便落入了那人的怀中,与此同时,他的手和脚都被细线给捆绑住背在身后。
这一切仿佛只发生在一个呼吸间。
等聂语堂意识到时,已然来不及了。
也不知捆在他身上束缚住的线究竟是什么材质的,任凭他怎么用用力也无法震断。
“别挣扎了,再挣扎也没有用,这可是金蚕丝,刀枪不入,你若是用力过甚,万一划伤了你,那我可是会心疼的。”
一直未开口说话的黑纱斗笠“采草贼”终于开口了。
声音沙哑,光是听上去不得不让人怀疑此人的嗓子受过伤。
算不上难听,且也算不上好听。
听上去年纪应该不小。
“你究竟要干什么?”
聂语堂也知道自己挣扎无用,只好问黑纱斗笠“采草贼”,脑子却在飞快地思忖着如何摆脱此番困境,然后亲手将贼人擒获,押入大牢。
“干什么?”那当然是干你啦!
黑纱斗笠下的男人微微一笑,唇角的弧度带着一丝宠溺的意味,神情却又是说不出的玩味与戏谑。
这个在南余镇上响当当的“采草贼”可不就是沈墨么?
36位男子齐齐去击鼓鸣冤,也都是他的手笔,为的就是引起官府的高度重视,为的就是引起南余神捕——聂语堂的重视。
“听说你是南余镇上鼎鼎有名的神捕,可是这身手么,也不过尔尔。”沈墨依旧用着刻意变声后沙哑如中年男子的声音,出言嘲讽。
不仅如此,他还用手挑起了聂语堂的下颌,隔着黑纱在他莹白的耳廓边吹气:
“我听人说,只要你出马就没有抓不到的犯人,并且县令也将抓捕我的重任交给了你。
可是,你却比我想象中还要不堪一击啊!”
“你”聂语堂憋着一股气,薄薄的脸皮上立刻染上红晕,是被沈墨过分亲昵的动作给激的,尤其是被热气喷薄的耳根子发烫得不行。
一向冷清冷静的聂语堂心中没来由地一慌。
倏然意识到眼前的人是“采草贼”,专门潜入男子的卧房,做那乌瘴子事的贼人。
虽然他还未娶妻生子,身边也从未有过女子,也多多少少知道明白“采花贼”、“采草贼”是做什么勾当的人。
心中免不了有些慌乱,这贼人是单纯想要嘲讽他,于他下战书还是也想用那种手段羞辱他?
想到后者,聂语堂的眸色越发冷厉,仿佛暗藏着冰箭一般直直射向沈墨。
若是要受此辱,他宁可死,可若是真要死,他也不会让这贼人好过。
沈墨察觉到聂语堂身体紧绷的厉害,看向自己的眉宇间是一抹浓重的戾气,心中了然。
“难道我说的有错么?不过,聂捕头你倒是比我想象中还要秀色可餐,也不知道享受起来是不是也是想象中那样美妙呢?”
沈墨一边说着一边将手往下移动,从白皙精致的脸颊慢慢地滑向精致的锁骨,带起一阵又一阵的电流。
再由精致的锁骨,到漂亮白嫩的腰线,隔着轻薄的亵衣轻揉慢捻,仿佛在聂语堂的身上点起了火似的。
聂语堂体温急剧上升,随着沈墨手指掠过,涌向四肢百骸的浅浅如电流般的触觉让他身体发软的同时,也极为的不知所措。
强忍着屈辱的声音从嘴角溢出,聂语堂怒视着沈墨,一字一句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如此般折辱我。”
“杀了你?”
沈墨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带着丝绸质感手套的手正停留在某个特殊的部位的上方,“我怎么会杀了你呢,我可舍不得。”
说着,沈墨喉结滚了滚,低头用自己的唇去触碰他的,仿佛要吻上去的那一刻却又立刻抽离,也让聂语堂尖锐的牙齿落了空。
瞧着聂语堂那恨不得咬死他的愤恨模样,沈墨笑了笑,忍不住在心里叹一句:“媳妇儿好凶怎么办?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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