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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言淮景每次在她喝完药,喂她蜜饯时,都会被她咬手,并且一定要咬出血,否则便一时咬着不撒开。
——
“然儿,你看好她,我去去就回。”言淮景这一路越想越不对劲,他总觉得任倾雪并不认识他,而是对那个颜色的衣服格外上心。
他忆起先前矢言好像穿过这种颜色的衣服,就决定去矢言的屋中瞧瞧。
然儿抱着被子将任倾雪围上,搀着她到炭盆边取暖。
“姐姐,你现在是醒着吗?”然儿试探地问道。
任倾雪抱着被子,直勾勾地盯着炭盆,许久,她幽幽地开口道:“我……醒着!”
然儿扑到任倾雪的身上,将她紧紧抱住:“姐姐,你到底怎么了?”
任倾雪也不知自己怎么了。
她只记得那日见到时檐哥哥受刑,心痛极了,之后的事她便记不太清了。
这几日她总能梦见时檐哥哥过来找她,为她穿鞋,更衣,带着她在言府到处转。
别的,她都不记得了。
“将军,这几日是否来过?”任倾雪担心自己半梦半醒时会说梦话,倘若她喊时檐哥哥被言淮景听见,她怕他会杀了时檐哥哥。
然儿一双眼瞪得极大,吃惊地问:“姐姐,你忘啦。将军刚走呀!”
“……”任倾雪不记得了。
她觉得她病了,心病。
不知是那日伤心过度,还是恨透了言淮景。
她这几日过得浑浑噩噩!
总是能梦见以前的种种过往。
思索了一阵后,任倾雪决定要好好利用这场病。
她要让言淮景彻底相信,自己疯了,不认识任何人了。
而她要趁着所有人不设防,尽早地逃出去。
不但她一个人逃,她还要带着时檐哥哥一起逃。
言淮景身边的人都不值得信任,那言府?
她看向然儿。
不行,然儿也不可信。
一切的一切需得全靠自己!
——
言淮景将宋时檐的行李打开查验了一遍,他想的果然没错,矢言的衣服中,有玄青色的。
他更加笃定,神智不清的任倾雪是将他认成矢言,才会露出自己欢喜的一面。
他心中燃起一团火。
好你个矢言,人在牢中都不能安分。
打断他的腿真是太便宜他了!
言淮景将宋时檐的所有衣物找到,本想撕个粉碎,却看见他的行李中,有一个鼓鼓囊囊的小袋子。
言淮景打开一看。
整个人不由地一怔!
扳指,还有那个卖扳指的孩童,难道都是与矢言一伙的吗?
此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信物呈现在任倾雪眼前,就说明他是一个思想缜密之人。
眼下他身份依旧不明,看来,是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