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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檐见任倾雪盯着他的伤处愣神,宠溺地揉了揉任倾雪的头,“我不疼的。”说着将自己的袖子放了下来。
宋时檐握着任倾雪的手,细细地抚摸着她的每一根手指。
曾经那双纤细白玉般的手,已粗糙了些许。
他无法想象这几年任倾雪是怎么挺过来的,在每一个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夜,她究竟靠着多大的毅力才坚持下来。
宋时檐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他微微垂眼,跟她对视,眼底的柔情似要溢了出来,“倾雪,你记住无论发生任何事,首要想到的就是自己,你要好好爱护自己,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值得你伤害自己,知道了吗?”
他用脸蹭了蹭她的手心:“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你再给我一些时间好不好?”
任倾雪整颗心跟着宋时檐的柔情软了下来。
她眼含热泪,微微点了点头。
宋时檐顺势擦下她眼角的细泪,在她的额头轻柔地吻了一下。
——
门外响起言淮景不耐烦的敲门声,“还没醒吗?你到底行不行啊!”
任倾雪的心仿佛一下跌进了深渊。
她不再也不愿再看见那个眉宇间满是戾气的男人。
他的声音总是冰冷刺骨,比这三九的寒天还要冷上几分。
宋时檐冲任倾雪笑了笑,示意她不要再哭了,自己则开口道:“将军莫急,任姑娘也是刚醒,我正要与您汇报。”
言淮景一脚将门踹开,迈着大步走到床边,见任倾雪红着眼睛将头别了过去,心中不由地又是一阵怒火中烧。
她永远这样。
永远都是!
言淮景粗鲁地抓着任倾雪的衣领,将她的半个身子拽了起来,厉声道:“你就这么厌恶我吗?为何要一次次地挑战我的底线,为何?”他怒吼着,宣泄着。
他忍够了。
真的够了!
任倾雪对然儿可以笑,对李墨可以笑,甚至都可以对这个新来的小白脸医官笑。
唯独对他,永远一副冷冰冰的。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人气成这样。
看她喜欢矢言送来的菜,又紧盯着矢言离开的方向,他的心中就是不爽。
他想要她,不光是人,而是连那颗心都要得到!
——
宋时檐原本站在床边,离任倾雪有三尺的距离。
见言淮景竟如此对她。
宋时檐一个箭步冲上前,将言淮景的手死死攥住,他眼底透着寒光,呵斥道:“松开!”
他见言淮景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整个人又上前了一步,几乎快与言淮景贴在一起,他一手抓着言淮景拎着任倾雪的手,一手死死地掐着言淮景的脖颈,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叫……你……松……开……”
任倾雪从没见过宋时檐露出过如此凶狠的表情,早已愣在原地。
言淮景倒是被宋时檐的态度弄得不怒反笑,他竟有些得意地说道:“我若不送呢?你能奈我何?”
宋时檐对上言淮景的眼,一脸严肃地说道,“那就看看今日谁先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