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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悠闲地离开了。
朝着嘣坏三世界的神州走去。
一路没有停歇，直接登上了太虚山。
短短一年时间，
曾经朝圣者不断、热闹非凡的太虚山已经大不如前。
直到登上山顶，楚玉只看到一个人，站在悬崖边，望着云海出神。
她和素裳大概相似，只是更成熟稳重。
楚玉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身份。
符华的第七个徒弟，李素裳的母亲，秦素衣。
楚玉四人脚步声传来，她才回过神来。
抽出轩辕剑转身，英气逼人地指着他们：“什么人闯入我太虚山？”
看到卡莲，她皱了皱眉：“你是天命的圣女……卡莲？你怎么又来了？”
还没等卡莲开口，楚玉直接问：“赤鸢在哪儿？”
听到这话，秦素衣身上顿时腾起凌厉的剑气：“你们找师父干什么？”
嘣坏三世界里的华老真是倒霉透顶。
上一个纪元失去了无数站友，
这个纪元被自己最珍惜的徒弟联手背叛。
复活之后，还不断遭遇背叛和死亡。
尽管如此，她依然认真对待每一个人，无条件对每个人好。
但反过来对她好的人，也就只有秦素衣、琪亚那，还有她在体内孕育出的识之律者。
所以此刻，听到秦素衣的话，楚玉淡淡一笑：“我来改变她的命运，带她去别的地方重新开始。”
“那个地方未必多好，但所有人都会对她很好。”
“所以我再问一遍，她在哪儿？”
这句话让秦素衣感觉很奇怪。
她本不该相信对方，可心里却充满了期待。
不管怎样，她放下了戒备，慢慢把轩辕剑收回剑鞘。
想了一会儿，她问道：“我想问你一句，为什么你要做这件事？”
“因为我想要。”楚玉微笑着说。
秦素衣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就因为“想要”就这么做了？
眼前这个人未免也太任性了吧？
做这种事之前，不是应该先考虑很多吗？
还真是个怪人。
惊讶过后，她放松下来，接着问：“那我要怎么相信你？”
楚玉伸出右手食指，凝聚出一道奇迹之力。
走到秦素衣面前，按在她的额头。
“现在能相信我了吗？”
接受力量的秦素衣闭上眼睛，感受着这股与嘣坏能截然不同的力量。
这是一种怎样的力量！
明明不是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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