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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名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举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李仲南的杯子，然后转身离开。
宴会厅外，夜风微凉。苏婉儿跟在他身后，低声问：“你打算怎么办？”
“按计划。”杨名脚步不停，“拒绝所有非必要邀请，集中精力处理剩下的线索。”
第二天清晨，杨名的私人办公室内，桌上堆满了来自各方的邀请函。有政界、商界、媒体界的各类活动请求，甚至还有几个国外政府的访问邀请。
“这些都是要筛掉的。”苏婉儿翻看着文件，“出了国家安全委员会的闭门会议。”
“嗯。”杨名拿起一支钢笔，在日程表上圈出那个日期。
“你觉得他们会告诉我们多少真相？”苏婉儿问。
“不会多。”杨名合上笔记本，“但也不会全无。”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加密信息，内容只有两个字：
【小心】
发信人未知。
杨名盯着屏幕片刻，随即将其删除。他站起身，走到窗边，城市的喧嚣透过玻璃传来，仿佛一切都在恢复正常。
但他们都清楚，风暴的中心，往往是最平静的地方。
几天后，一场低调的内部会议上，国家安全委员会代表终于开口谈及那份数据库的内容。
“这张全球行动网络图，指向了一个比古老组织更深的势力。”负责人指着投影屏上的图像，“它横跨七个大洲，涉及多个国家级情报机构，甚至……我们的盟友。”
会议室陷入沉默。
“你们怀疑这是某个国际组织？”苏婉儿问。
“不能确定。”负责人摇头，“但我们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资金流向，最终都汇入了一个名为‘曙光基金会’的非营利组织。”
“这个组织，我们在之前的调查中见过。”杨名缓缓开口，“他们的创始人，十年前死于一场空难。”
“是的。”负责人点头，“但空难现场没有任何尸体。”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也就是说，”苏婉儿低声说，“他可能还活着。”
“而且一直在幕后操控一切。”杨名补充。
会议结束，两人走出大楼。天空阴沉，乌云密布。
“下一步怎么走？”苏婉儿问。
“查清楚‘曙光基金会’的真实背景。”杨名目光坚定，“还有那个本该死去的人。”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她看着他。
“意味着，这场战斗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