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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黎书站在对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澄澈干净的脸庞挂着天真。
“你在威胁我，我真的很想把你的皮剥下来，但是看在你身材不错的份上，我可以宽容一点，只要你臣服，叫我一声主人……。”
身材不错？
听在封煜耳朵里，就只有这一句话，他眼底闪光：
“那你会放了我吗？”
“那倒不会。”想什么呢？
沈黎书白了他一眼，“如果你无聊的话，可以求我用链子牵着你出去转转。”
这不就是遛狗呢吗？
封煜：……那还是算了吧。
他可不想上新闻，就算因此得救，那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沈黎书见他拒绝，抬手就是一巴掌，白如凝脂的脸，配上红唇，显得天真又残忍。
“我就不信，饿上几天，你会不叫。”
封煜忍了忍没说话，他相信她干得出来。
沈黎书又伸手在他胸前戳了戳，“这么硬，不知道是你的嘴硬还是这里硬。”
为了自己的小命，封煜决定暂时认栽，“其实肌肉在用力时才会硬，刻意放松时是软的，你现在再试试。”
沈黎书真的又戳了戳，眼睛睁大，觉得新奇，“唉？真的软了？这还能控制的吗？”
“那不是就可以控制的时间，如果去做鸭的话，岂不是可以一直干？
赚大发了！”
封煜：……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他被雷得外焦里嫩，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黎黎，你真的，不是从哪个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吗？”
怎么有人能这么残忍又天真呢？
沈黎书沉默了。
系统莫名的感到一阵凉意，默默用小翅膀裹紧了自己。
封煜或许是开玩笑或者猜测。
可特么的，正中红心啊，它也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会在精神病院自杀。
可是，那一定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没看主人脸都变了吗，你干嘛惹她不，封煜你自求多福吧。
……
沈黎书握着皮带的手缩紧，用力到指节泛白，眼神有片刻的空洞。
封煜心中一凛，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沈黎书忽然勾了勾唇，是那种唇角用力往上拉，非常刻意且诡异的笑。
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语气微凉，“封警官，这个玩笑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