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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送你。”
封煜根本没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拉开副驾驶车门。
“谢谢。”
沈黎书抿着唇，小心翼翼的上了车。
封煜上了车，狭小的空间里都是女孩身上的香味，气温上升，手心微微有点出汗。
沈黎书安安静静的坐在座位上，简直乖得要死！
他犹豫了下，俯身帮女孩系上安全带。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眼前是女孩精致的脸蛋，白的晃眼，一丝毛孔都看不见，一点瑕疵都没有。
“砰！砰！砰！”
封煜清楚的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很简单的一个动作，他做完硬是出了一身汗，有些颤抖的脱下外套盖在腿上，启动车子。
“去哪？”
“扁鹊大道8号。”
沈黎书的声音很轻，目光一直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很空洞，无悲无喜。
封煜也平静下来，拿开外套，等红灯的时候瞥了一眼女孩，心脏蓦然被揪住。
在以往他办过的案子中，就见过拥有这样眼神的人。
他们有一个统一的名字，叫抑郁症。
平时看着没什么特别症状。
一但静下来就会莫名的情绪低落，无悲无喜，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有的严重的甚至会自残，轻生。
“咳！”
他决定说点什么，“沈小姐，我可以叫你黎书吗？”
沈黎书回眸，脆弱的笑，“可以的。”
十几分钟后，车子停下。
封煜帮忙把行李拿下来，见到的又是被泼了油漆的店面，依稀能看见几绒锦坊三个字。
沈黎书晃了晃身子，脸色惨白。
封煜扶住她，“你没事吧？”
沈黎书：“谢谢封警官，我没事，今天的事让你看笑话了，你要是忙的话就先走吧，不用管我。”
“你这情况，我怎么放心走？”
封煜拧眉，不管是出于职业道德，还是心里的猜测，他都不可能这个时候丢下她离开。
最终，在封煜的坚持下
沈黎书被送到了离派出所最近的酒店。
“这里里派出所近，很安全，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沈黎书笑着点了点头，笑得很乖巧。
“谢谢封警官，你真是个好人！”
封煜揣着今天第二张好人卡离开酒店。
回到警局交接完工作后，他没忍住拿出手机，在浏览器里搜索：抄袭，绒花，沈黎书这三个关键词。
跳转出来的，是铺天盖地的谩骂，和找各种整蛊视频。
封煜全都看完了。
沈黎书眼神空洞的样子在脑中挥之不去。
他眼神倏地锐利起来，拨出一个电话。
“问你点事。”
挂断电话，封煜又看了一遍评论。
这件事，很明显是有人在操纵舆论。
怪不得那姑娘会抑郁
另一边
纪氏办公大楼顶层。
纪凌寒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逆天长腿倒映在玻璃上，窄腰包裹在质感很好的黑色衬衫里。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已经被挂断的手机。
浑身气压极低。
心中疑惑，封煜怎么突然对绒花比赛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