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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耀眼的蓝光如同闪电一般划过,瞬间击中了冲在最前面的那头金毛野巨人!只听得一声凄厉的嚎叫,那头巨人的前爪竟然在蓝光的冲击下齐腕而断,黑色的血液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那是\"祖玛瞪大眼睛。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困!\"一个天地妙法声音响彻整个山谷。。。。。。
一道青光自天际坠落,在雪地上划出一个完美的圆,将三头雪巨人尽数圈在其中。巨人撞在无形的屏障上,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却无法突破那看似薄如蝉翼的光幕。
祖玛和沙风震惊地抬头凝望,只见一个身着青色道袍的年轻人凌空而立。他约莫二十出头,眉目如画,束发的木簪上刻着细密的云纹,衣袂在风雪中翻飞如鹤翼。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右手持着一柄三尺青锋,剑身透明如水,内里却流动着星河般的光彩。
\"两位壮士请退后。\"道士的声音温润如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雪巨人疯狂撞击光幕,那年轻道士却只是微微一笑。他左手掐诀,右手长剑轻点虚空,口中念道:\"玉清敕令,雷部真君,诛邪!\"
刹那间,无数金色符文从他袖中飞出,如活物般在空中交织成网。每个符文都闪烁着电光,发出令人牙酸的噼啪声。道士剑尖一指,符文大网当头罩向雪巨人。
\"嗷——!\"被符文触及的雪巨人发出凄厉惨叫,它们引以为傲的金毛在电光中焦黑卷曲,厚实的皮肤上浮现出蛛网般的裂纹。
道士身形一闪,竟出现在最大的那头雪巨人头顶。他倒持长剑,剑尖向下轻轻一点:\"散。\"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没有血肉横飞的场景。那庞大的雪巨人就像沙雕般从头部开始瓦解,化作无数晶莹的冰晶随风飘散。剩下的两头雪巨人见状,竟露出人性化的恐惧神色,转身就要逃跑。
\"既入困魔阵,还想走么?\"道士轻叹一声,左手五指张开又猛地握拳,\"灭!\"
剩余两头雪巨人同时僵住,它们体内突然迸发出耀眼金光,仿佛有无数利剑从内部将它们刺穿。当光芒散去时,地上只余两滩正在融化的雪水。
只见那道士如仙人般轻盈地飘落于地,仿佛与这尘世毫无关联。他的动作优雅而飘逸,仿佛这片天地都因他的到来而变得灵动起来。
令人惊讶的是,那道士手中原本紧握着的长剑,不知何时已悄然归入他背后的剑鞘之中,仿佛那长剑本就该在那里一般。
道士转身,目光如炬,落在了祖玛和沙风身上。祖玛和沙风此时正目瞪口呆地看着道士,显然还未从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中回过神来。
道士微微一笑,拱手一礼,缓声道:“贫道玄霄子,见过两位壮士。”
沙风最先回过神来,他拖着受伤的腿,艰难地向前迈了一步,感激涕零地说道:“多谢道长救命之恩!我们是英雄城前来毒蛇山谷除妖兽的人员,今日在此遭遇那凶猛妖兽,若不是道长及时出手,我二人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了。”
祖玛也捂着伤口,强忍着疼痛,艰难地向道士行了一礼,道:“道长道法通玄,今日若非您出手,我二人必死无疑。”
玄霄子缓缓地摇了摇头,然后从宽大的衣袖中轻轻取出一个小巧玲珑的白玉小瓶。这个小瓶通体洁白如雪,宛如羊脂白玉一般温润,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出淡淡的光泽。
他将白玉小瓶递到沙风和祖玛面前,语气平静地说道:“这是玉髓生肌膏,对二位的伤势会有所助益。”说罢,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原本温和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起来,仿佛能洞悉人心。
沙风连忙接过白玉小瓶,打开瓶盖,一股清冽的药香扑鼻而来。他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这股香气沁人心脾,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再看那瓶中的药膏,呈现出一种淡淡的乳白色,质地细腻,宛如羊乳一般。
沙风将一些药膏涂抹在自己的伤口上,瞬间感到一阵清凉,原本火辣辣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他不禁对这玉髓生肌膏的药效大为赞叹。
祖玛在一旁看着,也露出了惊喜的神色。他接过沙风手中的白玉小瓶,同样在自己的伤口上涂抹了一些药膏,感受着那清凉的感觉,心中的烦闷也稍稍减轻了一些。
玄霄子看着他们使用玉髓生肌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然而,他的目光很快又回到了沙风和祖玛身上,继续问道:“你们刚才说,你们是英雄城的人?”
沙风点了点头,回答道:“正是。我们是英雄城第三巡逻队的成员,负责这些野人妖兽的侦查。”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自豪和责任感,但是还是没有轻易说出自己的身份。
祖玛明白沙风用意接着说道:“三天前,我们在巡逻时发现妖族正在秘密布置一种名为引妖香的东西。如果让它们得逞,方圆百里的妖兽都会被吸引到英雄城下,后果不堪设想。”
祖玛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显然是想起了那些在与金毛野巨人战斗中牺牲的战友们。他的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惋惜,但同时也有着坚定的决心。
玄霄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他凝视着眼前这两个年轻人,缓缓说道:“以凡人之躯对抗妖族,实乃勇气可嘉之举。”
然而,就在沙风和祖玛面露喜色,以为得到了这位高人的认可时,玄霄子的话锋却突然一转,“不过,你们可认识东溪?”
“东溪?”沙风和祖玛不约而同地喊出这个名字,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欣喜。
沙风更是激动得难以自持,他猛地向前一步,紧紧抓住玄霄子的手臂,急切地问道:“东溪是我们的发小啊!十几年前,她被一位游方道士带走学艺,前几年还书信来往过,近几年不曾听到她的消息了。道长,您认识她吗?”
“治愈术!!!”一声道法出自玄霄子口中,听到沙风话语的年轻道士垂眸而立,鸦羽般的长睫在玉白面容上投下浅影。他广袖翻飞时带起清冽药香,青缎袖口银线绣的云纹在晨光里流转如活物。五指舒展似白鹤引颈,指尖迸发的青芒并非耀目流光,而是三月新柳浸透春雨的温润。那光晕在沙风和祖玛的周身游走如灵蛇,途经处皮肉泛起珍珠般的莹泽,深可见骨的创口竟生出细密肉芽相互攀缠的微响。
他施法时始终未发一言,唯有腰间悬的青铜药铃在动作间轻颤,其声清越胜似山涧敲冰。道袍下摆沾染的几点血渍渐渐褪为淡朱,又化作朝露消散。待最后一道青光没入伤者眉心,他收势时腕间翻转如收折枝,残余的光粒簌簌落在地面,竟生出几星转瞬即逝的碧色苔花。
青光渗入沙风血肉模糊的伤口时,如春溪浸透龟裂的旱土。断裂的肌理泛起细微的蠕动,像是无数看不见的丝线在皮下穿梭缝合。最深的那道伤处,碎骨竟发出嫩芽破土般的轻响,缓缓归位接续。淤紫的皮肉逐渐透出血色,如同褪去污浊的绢布重新染上朱砂。
而祖玛臂膀上溃烂的毒伤则在青光拂过时腾起丝丝黑气,腐肉如被无形之手剥落,露出底下新生的肌肤,莹润如初雪。他断裂的肋骨发出细微的\"咯咯\"声,像是被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推回原位。内腑的淤血化作淡雾,从他微微张开的唇间飘散,融入晨风。
二人周身萦绕着草木清冽的生机,伤口愈合处不见疤痕,唯有肌肤下隐约流转的淡青色辉光,证明方才的治疗并非幻觉。待光芒彻底消散,他们的呼吸已平稳如酣睡,面色红润,仿佛从未受过重伤。
预知后世如何 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