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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入城遇劫·测“劫”字救卖花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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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济会意,嘿嘿一笑:“看小爷…把他…揪回来!” 他示意林青萝扶着他,颤巍巍地走到盐商面前。无视家丁惊疑的目光,他右手(左手还使不上力)快如闪电,从苏明雪腰间的针囊里捻出一根细长的毫针。指尖凝聚《测字玄机录》中“惊魂破魇”的意念,混合一丝微弱却精纯的生气(刚苏醒,力量有限),在针尖虚空刻画下一个由无形意念构成的、充满雷霆惊蛰之意的——“惊”字!

> “爽灵困顿,沉沦魇乡!银针引雷,字破迷障!魂兮归来,敕!”

意念“惊”字完成的刹那,随着毫针精准刺入盐商人中穴!

> “人中一刺,惊雷贯顶!魇破魂醒,神归本位!定!”

“嗷——!” 盐商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烫了屁股,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嚎!睡眼惺忪,满脸惊恐茫然,口水还挂在嘴角:“谁?!谁扎老子?!美人呢?!我的金山呢?!”

家丁们目瞪口呆。围观人群发出哄笑。

何济收回毫针,虚弱地靠在林青萝身上,对着惊魂未定的盐商痞痞一笑:“老哥…梦里金山…哪有…现实里…盐引实在?下次…选枕头…离阴沟…远点儿…” 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盐商马车轮子旁一处不起眼的、散发着淡淡阴湿晦气的排水沟口。

盐商愣了片刻,回想起梦中那不断拉扯他沉沦的金山美人幻象和阴冷感觉,再看看那排水沟,顿时冷汗涔涔,对着何济连连作揖:“神…神医!多谢神医救命!” 忙不迭地让家丁奉上银票。

何济看也不看银票,只对苏明雪眨了眨眼:“苏大小姐…这诊金…算…算咱俩的…回头…请你…吃糖葫芦…” 语气虚弱,调笑依旧。

苏明雪面无表情地将他扶稳,冷冷道:“有力气贫嘴,不如省省力气走路。” 只是扶着他的手,却悄然多用了几分力。

测字奇案二:船商美妾·“妒”字生波

终于排队轮到他们入城。城门口盘查森严。旁边另一条队伍里,一辆青篷小油车旁,一位穿着水红色绫罗、身段风流、容貌艳丽却眉宇含煞的美艳少妇,正对着一个管家模样的老者低声呵斥,声音尖利:“废物!老爷的船队到底几时能到?!误了这趟‘水月轩’的丝茶,看你们怎么交代!”

“水月轩”三字入耳,何济和苏明雪同时眼神一凝!何济更是下意识地摸了摸眉心血纹。

美艳少妇似乎察觉到目光,凌厉的视线扫了过来。看到何济那苍白俊脸和玩味的眼神,她先是微微一怔,随即柳眉倒竖:“看什么看?!没规矩的穷酸!”

何济不恼反笑,虚弱地拱了拱手:“这位…风韵动人的…姐姐…火气…忒大了些…可是…闺房寂寞…无人…排解?” 这话可谓大胆至极。

“你!” 少妇气得粉面煞白,指着何济就要开骂。

何济却慢悠悠地摸出罗盘,对着她晃了晃:“姐姐…写个字…消消火?小爷…专治…各种…无名业火…尤其…是…那…后院…飘来的…醋火…”

这话简直戳心窝子!少妇脸色瞬间变幻,她正是船商新纳的宠妾,因最近老爷又迷上了一个唱曲的清倌人,心中妒火中烧。她看着何济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又看了看那古朴的罗盘,竟鬼使神差地压下怒火,咬着银牙,用尖尖的指甲在罗盘边缘狠狠划下一个充满戾气的“妒”字!

字迹尖锐,“妒”字“女”旁扭曲,“户”字歪斜,“口”字更是如同喷火的怒目,显其妒意深重,猜疑成性,已近走火入魔,且目标直指“户”内之人(新欢),若不收敛,恐引火烧身,祸及己身。何济运转意念,注入那扭曲的“女”和喷火的“口”,啧啧摇头:

> “女曲户斜,口喷无名!妒火焚心,玉石俱焚!字显凶兆——‘女’正则妒消,‘口’闭则祸远!姐姐,听小爷一句劝,与其盯着别人碗里的,不如…咳…炖好自己的汤?”

少妇如遭棒喝!何济最后那句“炖好自己的汤”,如同醍醐灌顶,瞬间点醒了她!是啊,自己再闹再妒,只会让老爷更加厌弃!她怔怔地看着罗盘上那个戾气横生的“妒”字,又看看何济那带着点促狭却并无恶意的眼神,胸中翻腾的妒火竟奇异地平息了大半。她深吸一口气,竟对着何济微微福了一礼,虽未说话,但眼中戾气已散,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随即默默转身上了油车,不再言语。

林青萝看得眼睛发亮:“济哥哥!你好厉害!几句话就把那凶巴巴的夫人说哑火了!”

何济虚弱地摆摆手,得意地挑眉看向苏明雪:“咳咳…小爷…这叫…话疗…专治…各种…不服…苏大小姐…佩服…不?”

苏明雪懒得理他,只是扶着他手臂的手微微用力,将他往城门里带:“闭嘴,省力。” 只是眼角的余光扫过那辆远去的油车,“水月轩”三个字在她心中沉甸甸的。水月…是巧合吗?

治病奇案二:粮商暴聋·“通”窍聆音

刚入城门,主街旁一家气派的“丰裕粮行”门口一片混乱。一个穿着员外服、须发皆张的中年胖子,正对着几个战战兢兢的郎中咆哮:“废物!一群废物!老子听不见了!一点都听不见了!治不好老子,你们全都滚蛋!粮行也甭开了!” 他吼得声嘶力竭,自己却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状若疯虎。

何济脚步虚浮地走过去,歪着头打量了一下,突然伸手在粮商耳边“啪”地打了个响指!粮商毫无反应。

“哟…真聋了?” 何济痞痞一笑,凑到粮商另一边耳朵,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老哥…你…仓库…第三排…最底下…那批…陈米…好像…长虫了…”

粮商依旧毫无反应,继续咆哮。

苏明雪意念扫过,低声道:“急怒攻心,肝阳暴亢,气血壅塞于耳窍,形同闭锁。非器质之损。”

何济点点头,示意林青萝扶稳他。他右手再次捻针(还是苏明雪的针囊),指尖凝聚《医蛊双生经》中“疏导开闭”的意念,混合自身微弱生气,在针尖凝聚。他并未立刻下针,而是对着粮商,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一句:“你——小——妾——和——账——房——有——染——”

粮商虽然听不见,但看懂了何济的口型!瞬间,他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眼珠暴突,满脸涨得紫红,气血轰然上涌,直冲天灵盖!就在这气血冲顶的瞬间!

> “肝阳冲霄,窍闭难开!银针引洪,字冲玄关!通!!”

何济手中毫针快如闪电,精准刺入粮商耳后“翳风穴”!针入瞬间,蕴含的疏导意念如同开闸泄洪,引导着那暴冲的气血猛地撞向闭塞的耳窍!

“嗡——!”

粮商只觉得双耳之中仿佛有惊雷炸响!紧接着,无数嘈杂的声音如同潮水般涌入!他刚才的咆哮声、郎中的告饶声、街市的喧闹声…瞬间将他淹没!

“我…我能听见了!我能听见了!” 粮商狂喜地大吼,随即想起何济刚才的“口型”,脸色又猛地一变,狐疑而惊怒地看向自己身后的账房和躲在人群后的小妾。

何济收回针,虚弱地咳嗽着,对着粮商挤挤眼,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痞笑道:“咳咳…老哥…听见…就好…至于…长虫的米…和…别的虫…咳咳…您…自己…看着办…” 说罢,也不看粮商瞬间变得无比精彩的脸色,示意林青萝扶他离开。

“济哥哥!你刚才跟他说什么了?” 林青萝好奇地问。

“嘘…天机…不可泄露…” 何济神秘兮兮地摇头,目光却飘向不远处一个卖花的少女,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穷苦咳叟·“喘”字续命

主街繁华,人流如织。一个角落,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老叟蜷缩着,撕心裂肺地咳嗽着,每一次咳嗽都带出暗红的血沫,呼吸如同破旧的风箱,眼看就要断气。身边一个豁口的破碗,空空如也。

林青萝看得心酸,想摸铜板,却发现早已施舍完了,求助地看向何济和苏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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