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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他转身时，那辆马车已然消失在街角。
吴巨凝视那个方向许久，眉头紧锁。
他隐隐觉得，自己刚刚与触发条件擦肩而过，而此刻，“它”正在远离自己。
更令他不安的是，这不是单纯的直觉，而是确凿无疑的感觉。
第十二家……
他们究竟是何种学派或组织？
是像儒、道、墨、法一样以学术为主，还是类似纵横家的组织形式，抑或是像阴阳家那样兼具两者属性？
吴巨对第十二家一无所知。
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吴巨忽然陷入迷茫。
身旁的章邯看着吴巨一会儿紧张，一会儿陷入沉思，一会儿又神情恍惚，心里不禁有些不安。
完了完了！
吴公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我是不是该去找吕相帮忙？
或者直接叫陆绍友和魏磬过来给吴公子诊治？
“吴……吴公子？”章邯试探性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吴巨愣了一下：“没什么。”
他摇了摇头，上了马车：“走吧，回家。”
“嗯。”章邯觉得此刻的吴巨似乎恢复正常了。
或许只是暂时的。
吴巨浑然不知他的下属正在心中猜测自己的状态，坐在马车上望向窗外。
看来只能依靠诸子百家内部的关系网了。
身为同僚，同属诸子百家的一员，章邯能得知不少隐秘消息，吴巨对那些神秘的纵横家、阴阳家的许多认识都源于此。
况且吴巨身为医家领袖，接触的隐秘信息更多。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查阅古籍，向医家阅历丰富的长者请教，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了……
估计希望渺茫，这个所谓的“第十二家”，他连听都没听说过。
为什么这个系统总喜欢给我制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