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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琅玕带了一颗果子回来,不是很起眼的果子,红色带着些青绿,还没有白琅玕的手掌心大,像个窝瓜一样不起眼。
言言妁尔一直不清醒,白琅玕只能将果子捣碎,将汁液一滴一滴喂到她嘴里。
众人围着言言妁尔等着她清醒。
“你们都发生了什么?”毂又问两人。
卯晨讲述着她们在山中的奇遇:“那冰湖确实怪异,四个人被我打倒以后,我只看到我脚下一层,被无数的树枝绿叶遮挡但是却看不到琅玕的踪影。冰湖的冰我无论如何都打不破,只能跟着那些发光的往前走。有一扇打开的石门,我就走了进去,一路在爬楼梯不知道爬了多久,才又看到了一扇门,然后就看到倒在地上的言言和一个不认识的人。那个人好像很厉害,但是我没有来得及和他交手……”
“我与卯晨不同,冰湖之中最后分裂出八个人,以我的能力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只能躲在我的原身中,我的原身是无坚不摧的,索性最后八个人自己消失了。我出了冰湖一路向前走,跟着那些引导我们的光点,我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可是不跟上他们我也别无出路。我也进了那扇门,门后面是数不尽的楼梯,却是一路向下,感觉要走到地心去。等到前面出现光亮才看到尽头。我与卯晨是同时出现到那门外的,妁尔应该是与那人交战过,石室内到处是妁尔的冰霜,地上吐了血,虚弱至极,眼睛红肿槐灵又不知下落。也许那里就是我们一直要找的神邸,可能槐灵和妁尔没有料到那位尊神动了怒,槐灵大概也……”
白琅玕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众人明白,不论槐灵是何目的,现下可能已经不在了。
“虽然不知道槐灵是何手段,但是他的风遁,悄无声息的消失,以及对冰湖的了如指掌运用自如,想必是比我们任何人都厉害的,可是他都不在那里,我们快速离开应该是最合适的。然后我们就被扔回了林中。”
言毕,她唤出自己的原身,平日珍珠般的光泽中有一丝一缕的湖蓝光泽。
“这……这是神息……”开明惊讶的说道。
“那……”卯晨也拿出自己的长枪,枪身也有一丝一缕的湖蓝光泽。
“这是神息,我等神兽皆是跟随神君诞生,这气息虽然微弱,但是分明是神息。”开明感觉自己的脑海要炸开了,他是多少年没有感受到这等气息了。
“原来,这就是槐灵说送给我们的礼物。”白琅玕看着手心闪烁的原身轻声的说道。
“他是在带言言寻找神息的力量。可是他现在……”卯晨怔愣。
“那你们遇见的人,岂不是杜衡神君?”阿伊涩小声的问道。
“杜衡神君?”防风少伯疑惑。
“我们从未见过杜衡神君,也许只有荼琈见过。他身边向来是公山砮和青苔出没,女祀女师也甚少出现。”夜泊珏明思索着。
“开明,你说神君身旁一直有两个人守护?”白琅玕问开明。
“是这样的,是有两个家伙,可是神君应该没有出去过才是。”开明摸着脑袋有些不明所以。
“那守护在神君身旁的两个如果离开圣地你知道吗?”寒曦问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其实,我等是神君创世时期的神兽,但是我等只见过离栎,她是最早跟随神君的,后来出现了两个一直跟随神君的,我们也不知道什么名字,神君从来没名字阿,你们……你们问倒我了……”开明原先是言之凿凿确定神君不曾现世的,现下听来,好像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那神君最后的事情你知道吗?”寒曦又问。
“我只知道神君出现让我们有了神智,神君从不愿意插手世间的事情,如果我们有所求都是离栎在打理,后来便有了那两个家伙,一个脾气暴躁不爱出现,我们打过好几架;另一个性格倒是温和,与我们传话,回应我们的也总是他,只是我确实不知道名字。”
“神君从来不会取什么名字,他甚至都不常出现,甚至都不怎么言语的。”也许记忆实在过于遥远,开明皱着眉头思索了半晌,两手一摊道:“我不记得了。”
“槐灵曾经说自己的灵主,也许他也是杜衡神君初出现世时就存在了,恰巧是花槐树的槐灵,因为言言生来便有神息,就出现了一直守在她身旁。我们历练恰巧出现在雪甍之丘,他顺便带我们得到了神的力量,只是他高看了自己的力量擅闯了神邸,搞了个身死魂消。”卯晨给众人讲着他的分析。
“现在看来,应该是这样。”阿伊涩说。
“哪里来这么多恰巧。”寒曦问。
“汧阳仙山是什么地方,是天帝山上方。汧阳仙山就是天帝山造就的,帝父说过,神君最早是出现在天帝山的,才有了现在不可一世的离栎一族,那花槐树在汧阳仙山不就很正常。还有传送阵,长庚兄长能做手脚,为什么梵岳仙山不能做手脚,也许是他们发现了长庚兄长的计划,估计把我们传送到这里送命的呢。”卯晨觉得他分析应该是无懈可击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应该还有危险。”防风少伯说道:“既然他们把妁尔仙主传送至此,那他们应该会借开明或者神邸的手除了妁尔仙主,倘若没有除掉呢,倘若妁尔仙主没有按照他们的计划走呢,那岂不是白费了功夫?”
“也就是说,雪甍之丘,他们还有人会来再探甚至动手?”夜泊珏明追问。
“这个很简单,我们出去的时候小心些,等着他们动手就行。”
“如果没有动手,就不能证明是梵岳仙山的安排了吧。”阿伊涩弱弱的说了一句。
“怎么,你还想袒护梵岳仙山?你们赫希仙山想依附梵岳帝君,你就想为他们辩驳?”寒曦像个小刺猬一样狠狠的吼着阿伊涩。
“寒曦,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说,其实只要没有证据,我们如何猜测也没有用的,只有等言言妁尔仙主醒了看她知道的是不是更多一些,或者我们再找找证据。”阿伊涩一对上寒曦,就忍不住缩起脖子,胆怯起来。
“还要什么证据,天上地上,只有言言身上带着神息,梵岳不把他当眼中钉肉中刺。”望曦兄长和长姐以前说过这些,他也有听到过几耳朵,卯晨大声说道。
“就是如此。”寒曦自然也有听兄长和文术帝君说起。
“寒曦……”阿伊涩看着怒目圆瞪的寒曦,就知道现在不适宜和她再争执,只能笑着哄一哄,说道:“我觉得你们分析的还是很有道理的,那我们离开雪甍之丘的时候可要多加小心才是,防患于未然。”
“妁尔醒了。”白琅玕一直细心的照顾着言言妁尔,不停的探她的气息和脉搏,感受着不死果的生命力充实着言言妁尔的整个身躯。
“她的恢复力真的很惊人。”白琅玕皱着眉头说道,应该是不死果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