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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个,他有异常敏锐的洞察力,当冰粒跟随槐灵出现的时候,他如风般向冰粒袭去,又如暴雨般将冰粒击个粉碎。第三个冰室执双剑的人,剑锋充满力量与杀伐,没有任何花哨。与第三个冰室的执剑人不同,第五个冰室的人的剑能如雨般倾盆洒落,也能如闪电般划破长空,他将武器与仙灵之气的融合应用到了极致。
第六个,槐灵唤出自己的屏障,隔绝了与幻化人的联系。“他只能吸取仙灵之力,但是她没有任何攻击的能力”,槐灵说。
第七个,那一动不动的人,槐灵直接略过了他。
第八个,那第八个不断瞬移的幻化人,在第三次移动的时候被槐灵一掌劈倒了。
“他们八个是相互联系的,如果有人同时遇见他们八个不一定有胜算。”
“第七个是?”言言妁尔不解的问。
“他在为每一个和你攻击的队友提供灵力,而他可以提供的力量来自于第六个冰室的人。所以,你要仔细观察身边的灵力在空间中动向,毕竟灵力是来自自然,而不是任何一个人。”
“第八个,他能不断瞬移到你身边的任何位置,但是他的能力不足以支撑他有更强的攻击力,所以他的目标其实是扰乱心神和其他人配合偷袭。和别人过招,你一定要注意观察出他的习惯或者他的计划。”
槐灵指着第四个冰室说道:“刚才我出现在那里,他与另一个幻化人就一左一右形成夹击之势。”
又指着第二个冰室说:“所以他再跟来之时,我就判断他一定会出现在我的左边。”
“所以,如果我将第六个打到,那他们就将失去仙灵之力的支撑吗?”言言妁尔站起身来,跃跃欲试。
槐灵退守一旁,将战斗的位置让了出来。
言言妁尔幻化出冰盾瞬移至第六个冰室,言言妁尔无论如何攻击那人,那人也是躲躲闪闪,但是不过片刻冰盾就剥落了,言言妁尔气力逐渐减弱,惊讶道:“盾竟然无用?”
“你的盾也是仙灵之力幻化,所以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你如果要隔绝她应该是用空间隔绝的力量。”
“空间隔绝的力量?”言言妁尔不解。
槐灵出现在第六冰室,一个挥袖之间,言言妁尔周围出现一个屏障,道:“它看起来是个屏障,但其实是将它隔绝在一个独立的空间,这个空间并不属于我们现在所处的冰室,就像这样。”
言言妁尔看着自己身边出现的屏障,她尝试去触摸,犹如被透明的墙隔绝了,屏障用的不是任何可看见的物质,就好像空间只有这么大,无论多么用力也无法穿过它,打破它。
“不要害怕。”槐灵说了一声,言言妁尔便发现自己身边的景色变换了,是雪甍之丘的空中,她就在这个空间内漂浮在雪甍之丘之上。
而后,四周陷入黑暗,她紧张的扶到屏障壁上,眼睛所及一点光也没有,看不清尽头在哪、甚至不知道哪里是上下左右,感觉连带时间都静止了。心不由得快速跳起来,呼吸逐渐困难,无尽的孤独感紧紧裹住自己,仿佛自己即将被这黑暗湮灭。
“别怕,我在。”四周的景象终于恢复了,言言妁尔不由得觉得腿软。
“这便是我以为的结界,在上雪甍之丘之时,你用的风盾就是这个?”
“是的。”槐灵将腿软的言言妁尔揽在怀中,轻声继续说:“这大概就是我能教你的最后一件事情了,你说的结界。也许有一天你能控制空间,那你也将能够控制时间。”
“所以至高无上的能力是时间与空间的控制吗?”言言妁尔的内心掀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激动与渴望。
她的内心像被点燃了一把火焰,燃烧着她对这种能力的渴望。她如果能拥有这种力量,那她是不是能够改变雍州与人族,创造出无与伦比的奇迹。
“槐灵,我真的可以吗?”言言妁尔希冀的眼睛闪闪发光。
“可以的,你现在与旁人无二,但是你有神的眷顾,也有你的锲而不舍与坚定不移。未来,也许你也将成为神一样的存在,相信我。”槐灵的声音充满了温柔的蛊惑,言言妁尔逐渐充满力量。
是啊,只要目标坚定,矢志不渝,她已经有了无尽的时间,为什么不能到达呢。何况还有槐灵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那八个冰室的幻化人,在言言妁尔充满信心的时候,逐渐开始消散了。
无数的冰晶在空中散开,犹如星辰漂浮在冰室,美不胜收。
“言言,快看。”槐灵所指的地方,是幻化人们手中出现的双剑,就在那第六个幻化人刚才所在的位置。
“言言,它属于你了。”
“属于我?”言言妁尔惊讶。
这把剑非常精致,剑身呈现出透明的水光蓝色,剑的质感非常独特,是由冰湖深处的寒冰雕琢而成,泛着金属的光泽,透露出一种冷冽而纯净的气息。
剑身内部的构造仿佛是一幅水墨画,深蓝和紫色的色彩流淌在剑身中蔓延开来,像是一缕缕细腻又层次分明的墨迹,给人一种深邃又流淌的感觉。
“没有剑鞘,你可要小心保护了。”槐灵将地上的两柄剑捡起来递给她,说:“为它取个名字吧。”
“我起名废,要不你帮我取?”言言妁尔难得俏皮的说。
“那叫蓝璃如何,蓝色犹如琉璃般剔透。”
“哈哈哈,这么简单的名字吗?”
“难道不可?那你再取一个便是。”
“蓝璃就蓝璃,我很喜欢,它们以后就叫蓝璃了。”
剑本就是寒冰所铸,它也轻易的响应言言妁尔的仙灵之力,隐入言言妁尔体内。
“槐灵,槐灵,我真的好喜欢。”槐灵贪恋的看着现在这样的言言妁尔,这是他见过言言妁尔最雀跃的时候,难得的体现出还是个不足百岁的稚子,仙山的沉闷没有淹没她的勃勃生气。
“我也喜欢。”槐灵忍不住又抚上言言妁尔背上的发,有些凌乱,有些粘腻,但是每次抚上言言妁尔后背时,言言妁尔就会仰起头看着他,那双眼睛有时闪闪发光,有时皱着眉头惆怅,或者佯装生气,甚至也梨花带雨过。
“我喜欢你这样的勃勃生气。”槐灵说着。
“只有和你在一起时如此放松,大概因为你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相知的第一个人吧。”
四周的冰墙散去,言言妁尔向头顶张望道:“我们还在冰湖之下,要怎么出去呢?”
“不用出去,我们在等两个人,你也可以休息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