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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们试试砸开？”
他提议，目光扫过苏晴的消防斧。
“动静太大。”
林默否决。
“寂灭日才过去六天，这种大型商业建筑，有幸存者或潜藏东西，巨大噪音只会引来麻烦。”
他的目光落在卷帘门上方，一排通风百叶窗。
“苏晴，能上去看看吗？”
苏晴抬头估算高度，约三米多。 她后退几步，猛地助跑，单脚墙面一蹬，轻盈跃起，另一只手抓住百叶窗下缘。
手臂肌肉绷紧，一个引体向上，她攀了上去。
她拨开叶片，向内望去。
片刻后，她跳下，稳稳落地。
“里面是空的，像个小仓库，没有直接通往商城的门，但有一扇通往内部的窗户，没锁，只是关着。”
林默点头。
“老孙，你能打开这扇卷帘门吗？不需要完全打开，只要能容一人钻进去就行。”
老孙再次审视卷帘门，这次从工具箱拿出巴掌大小、造型奇特的液压钳。
他将液压钳钳口对准卷帘门最下方一根连接轴，用力一夹。
“咔嚓！”
清脆断裂声。 连接轴应声而断。
老孙如法炮制，接连剪断三四根连接轴。
随后，他用撬棍抵住卷帘门下缘，猛地向上撬起。
“哐啷！”
卷帘门撬起一道约半米高缝隙，刚好容一人匍匐钻入。
一股浓重封闭空间特有的霉味从缝隙涌出。
“我先进。”
林默压低身体，率先钻进去。
苏晴紧随其后。
周明，最后是老孙。
卷帘门后，果然是个不大的杂物间，堆放纸箱和清洁工具。
空气混浊，光线昏暗。
正如苏晴所说，杂物间一侧墙壁上，开着一扇普通铝合金窗户，通向家居城内部。
窗户玻璃有些许灰尘，但完好。
林默小心推开窗户。
一股更加浓郁、混合塑料、布料、木材的味道扑面而来。
窗外，是个巨大、灯光熄灭的卖场区域。
高大货架如同沉默钢铁森林，一眼望不到头。
各种沙发、床垫、桌椅、柜子等家具，在昏暗光线下静静陈列，时间仿佛凝固。
地面散落一些商品和包装盒，几张宣传海报歪斜挂在墙上。
寂静。 死一般寂静。
只有他们四人轻微呼吸声，在空旷空间里格外清晰。
“系统，扫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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