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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锁链，狠狠地抽在了柳月的护体罡气之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柳月的护体罡气，瞬间崩碎。
然而，就在这时，石锋突然发出一声闷哼。
他喷出一口黑色的血液，脸色变得无比苍白。
“代价来了……萧凌，快阻止我！”石锋艰难地说道，“我的心脏……正在晶化！”
萧凌猛地转过头，只见石锋的胸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覆盖上一层金色的晶体。
“怎么会这样？”萧凌震惊地问道。
“是天穹盟主的反噬……我体内的晶化本源，正在侵蚀我的身体！”石锋痛苦地说道，“快……别让晶化侵蚀到心脏！”
萧凌脸色一变，他连忙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体内的气血，然后猛地一甩手，一道金色的锁链，瞬间飞出，缠绕在了石锋的身上。
这道锁链，蕴含着萧凌的力量和意志，能够暂时压制石锋体内的晶化本源。
“石锋，坚持住！我一定会救你的！”萧凌咬牙说道。
就在这时，整个秘境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
虚空之中，一道裂缝缓缓开启。
紧接着，一个模糊的身影，从那道裂缝中走了出来。
“恭喜，萧凌……”
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
秘境深处，空间扭曲，一道虚影缓缓浮现，正是天穹盟主那张令人作呕的伪善面孔。
“恭喜，萧凌。现在——让‘天地重塑’开始吧。”他的声音如同裹了蜜糖的毒药，甜腻得让人反胃。
与此同时，异变突生！
林雪的银发如同毒蛇般，猛地刺入萧凌的心脏。
剧痛！
比以往任何一次战斗都要剧烈的痛楚，让萧凌眼前一黑，几乎昏厥。
但那银发上传来的冰冷触感，却让他异常清醒。
他的瞳孔深处，映照出一幕幕如同电影闪回般的画面：冰冷的克隆舱，一排排和他一模一样的躯体，如同流水线上的产品……等等，这些是什么？！
我是谁？！
我究竟是谁的复制品？！
“萧凌！萧凌！”石锋的嘶吼声从远处传来，却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模糊不清。
他挣扎着想要抓住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抓不住。
心脏处的剧痛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林雪的脸上，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表情，但她那双银色的眸子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你……究竟……”萧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风箱。
林雪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拔出银发。
殷红的鲜血，顺着银发滴落，在虚空中绽放出一朵朵妖冶的血花。
“对不起……”林雪的声音，轻得如同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