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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虽然低着脑袋，眼中却有十分明亮的色彩。
她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了往日的场景，自己一次又一次向楚云发起挑战，一次又一次被他轻松镇压。
“奴婢沐霜，见过主人。”
沐霜抿了抿嘴唇，她双手叠在身前，对着楚云行了一礼。
楚云并不担心沐霜反悔，也全然没有签订奴仆契约的打算。
他太了解这女人了。
沐霜向来心高气傲，说出来的话，就从来不会反悔。
她既然答应了要做自己三个月的侍女，就绝不会少哪怕一个时辰。
“起来吧。”
楚云淡淡说道。
或许是经历了太多次这样的场景，楚云的心中没有掀起半分波澜。
“诺。”
沐霜很快就进入了角色，她的一举一动都十分自然，就仿佛真的是楚云的侍女一般。
“看样子我调教得还不错，这么多年你都没忘。”
楚云轻笑一声。
沐霜沉默不语，她的脸上挂着一层面纱，以至于楚云看不见她嘴角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楚云带着沐霜离开了炼丹阁。
月明星稀，天色不知不觉已经很晚，有冷冽的寒风不断迎面吹来。
楚云才刚刚打开大门，便看到了一个清冷绝尘的美丽倩影站在不远处。
“师尊，你总算是出来了。”
慕容南仙满脸紧张之色，急忙走上前来。
楚云一把抱住少女，一口印在了她的脸颊之上，惹得慕容南仙娇嗔不已。
“让仙儿你久等了，放心，不过是炼制几炉丹药而已，没出什么问题。”
楚云捏了捏少女粉嫩白皙的脸颊，柔声说道。
慕容南仙心头一松，她刚想说些什么，脸色却猛然一变，一把将楚云推开。
“仙儿，怎么了？”
楚云微微一怔，不明所以。
“师尊，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慕容南仙俏脸之上满是寒霜，少女的嗅觉总是如此敏锐。
“额……毕竟与圣女同处一室这么久，难免沾染了些香气。”
楚云不自然地揉了揉鼻子。
“师尊，你把我当傻子吗？你们就炼个丹而已，怎么将衣服都给炼没了？”
慕容南仙语气酸涩，眼中有水光闪烁。
“额，我要是说炼丹阁里太热，你信吗？”
楚云轻轻叹了口气。
“师尊若是这样说，那我就这样信。”
慕容南仙沉默片刻，小声说道。
楚云疼惜地抚摸着少女的脸颊，将其紧紧抱在怀中。
“哼！”
就在这时，楚云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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