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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儿，怎么才知道是我。”哪吒一脸满足。
“婵儿，让我抱抱。”他张着双臂走过去。
戴冠束发，是个衣冠楚楚的贵公子。
可眼周红的滴血的神纹又衬得他无比邪戾。
他笑着一步步走近，可那笑脸是婵婵每夜噩梦的根源。
婵婵第一时间想的是跑到外面去。
那么多人。
他不敢怎么样的。
报官。
等官府的人来，她不愿意跟哪吒走，哪吒也不能强迫她。
可腿像被固定在原地，一步都挪不动。
“婵儿，不要怕我。”
地面投射出巨大影子，影子离她越来越近。
最后靠近她，爬上她，盖满她。
哪吒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将无路可逃的猎物逼在墙角，只能任他宰割。
“你别过来！你别碰我！你恶心！”
婵婵从袖子里拿出一把短刀。
闪电照射在短刀上，发出刺眼寒光。
哪吒以为她要对自己动手，根本不在怕的。
“婵儿，虽然很难过你要用刀对着我，但你伤不到我的。”
话落，在哪吒少有的惊恐黑眸中。
婵婵把短刀刺向自己。
细白颈部鲜血喷涌而出。
哪吒脑袋一片空白，眼前只有婵婵屈辱又恐惧的脸。
她捏着刀柄的手也被染上鲜红，眼泪落在鲜血上，瞬间被红色吞噬。
就像她。
开始认识哪吒的每一天，就在不断被他吞没。
“婵儿，死都不愿意在我身边？”
“死也总比只能当一只任你玩弄的金丝雀好。”
婵婵脸色惨白，像一个随时会破碎的瓷娃娃。
“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她再次被逼的歇斯底里。
红血丝布满整个眼球的纯白部分。
哪吒笑笑，用法术抽出她手里的短刀。
抱住她，在手心幻化出一枚黑色丹药。
像麦丽素。
“婵儿，你死了，我有无数种方法复活你。”他强硬地捏着女孩的下巴，把丹药喂给她。
“只是，你的朱雀，你的翠翠，还有敖丙，死了，可就真的死了。”
哪吒抬手，朱雀就飞到他掌心。
低着头，不敢去看婵婵。
不是它要背叛，是哪吒给他施了一种法术。
那种法术能随时看到听到婵婵的一切。
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和谁接触和谁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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