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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才被哪吒愈合的嘴皮又被咬破。
走到今天这步，她也是有很大问题的。
“我恨你。”婵婵闭上眼睛。
说这三个字时情绪非常平静。
“我爱你。”
哪吒举止难测。
婵婵都认命了。
他又翻身下去。
洗了个澡，换身战袍。
婵婵一直背对着哪吒躺着。
他又朝自己走来。
婵婵放松一点的心情又立马紧张起来。
专属于哪吒那股熏得人头皮发麻的异香越来越近。
清冽又糜艳。
“婵儿，等我回来。”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头发。
等营帐又重新回到安静。
婵婵才起身。
吃过的碗筷哪吒收走了，地面也被打扫干净。
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他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
突然要去做什么姜丝炒土豆丝。
在这等她呢。
她还傻傻的，甚至怕他难受帮着他小解。
如果一开始哪吒要牵手要拥抱就明确拒绝，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
可她又觉得跟这些没关系。
哪吒画的有些画像，泛黄老旧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了。
早到她在陈塘关的第一个冬天，她披着红斗篷，在堆像哪吒的雪人。
画像边缘有不少褶子，画纸都破洞。
一看就是被人经常拿起来反复观看。
哪吒从来不把她当妹妹。
是她天真。
哪吒回到扎营地，黄天化就一脸狐疑的盯着他看。
“哪吒，看你怎么像欲求不满？”
哪吒想到刚刚他对婵婵做的事。
心中闪过一丝后悔。
可他控制不住，一看到婵婵就想亲她抱她。
“有吗？”哪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知道这是他爱婵婵的正常反应。
但婵婵不愿意，他不会乱来，顶多吓吓她，让她好好待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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