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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才是每天陪在她身边的人。
“以后不许再平白无故凶我。”婵婵抱臂。
哪吒笑得温柔，“一定不会了。”
嗯，信也写了，回礼也送了。
她要是不再那么在意敖丙，他肯定说到做到。
信他看了，写的也不是什么不能看的，只是说她来了西岐，回新年礼物的事耽误了。
顺便捎了个西岐特有的新鲜玩意过去。
婵婵里外两间营帐翻东西，“找什么呢？”哪吒问。
“我有一件斗篷，淡蓝色的，你有看到吗？”
哪吒在看商周两军的作战书，眼皮都没抬，“哪一件？”
“就是淡蓝色，很薄的那件。”
婵婵翻遍了，都没有。
“不知道，很重要吗？”哪吒问。
婵婵犹豫了一下，“不是很重要，就是别人送的，丢了的话不太好。”
哪吒当然知道是谁送的。
听见不重要，他觉得作战书上的字都顺眼多了。
“许是在哪丢了吧，不重要就别找了。”
婵婵放弃，她打算在殷夫人住的营帐，或者皇宫住过的那里再找找。
见哪吒在看书，婵婵觉得好新奇。
哪吒学都没上过，看得懂吗？
这小文盲。
她坐到哪吒身边瞄两眼。
少女独有的清香阵阵，哪吒不知想到什么。
把作战书放到她面前。
“这句什么意思？”
这下婵婵成文盲了。
当下盛行的文字还是甲骨文，只是一些爱情话本会翻译成繁体字。
她以往看的那些话本，都是繁体字的，哪认识什么甲骨文。
“作战书怎么能随便给我看！我可不敢看。”
婵婵把眼睛蒙上。
哪吒在纸上写字，轻轻把她手从眼睛处拿下。
“这个念柒是吗？可为何我从没见过？”
婵婵心虚，她要怎么说？
告诉他这是几千年以后的文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