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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灿看了他一眼，小声说：“打过几次。”
陆鸣野：“几次？”
姜灿垂下睫毛，眼珠在眼皮底下动了动，“…好几次吧。”
来京市之前，她几乎每天都打，也不记得自己打了多少电话。
估计是要被定义为骚扰的程度了。
陆鸣野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通话记录，从上到下全是同一个号码，他往上翻了三页才翻完。
他看向姜灿，似乎想要姜灿给出个解释。
姜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漂亮的杏眼微微眯起，转移话题：“你这个号码不常用吗？”
“出国不怎么用”，陆鸣野言简意赅的解释道，添加上姜灿的微信，又问她：“给我打这么多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姜灿看着手机上跳出来的微信好友验证，点了通过。
她很想说为了见你，想听听你的声音。
但最后只是小声说：“现在已经没事了。”
陆鸣野看了她一眼，没有追问，而是给她发了另一个号码道：“打不通那个就打这个。”
“嗯嗯。”
姜灿欣喜点头，对他说：
“我的号码就这一个，你什么时候都能打通。”
她这句话说的有点暧昧，像是在说“无论你什么时候找我我都在”一样。
她的高兴也太过明显和反常，陆鸣野不由得又看向她。
黑润深邃的像是深不见底的幽潭，映着一身鲜亮明媚的姜灿。
随后扔下一句“知道了”转身离开。
姜灿本来还想送送他，但怕表现的太积极，陆鸣野会觉得她居心不良，惹他厌烦。
徐徐图之方为上策。
-
下午姜灿去见了韩师姐。
韩师姐是跟着外公学医的第二批弟子里天分最好的。
很早就出师自己给人看病了。
之前是在一家医院，后来觉得医院挣的少事还多就自己在京市开了医馆。
没想到韩师姐的医馆离陆鸣野的公司只隔了两条街，直线距离不超过八百米。
姜灿当即决定留在韩师姐这里先工作着。
韩师姐道：“不再考虑一下了，如果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你的能力是师傅亲口认可的，师姐不想亏待你。”
姜灿道：“师姐给我的待遇已经很不错了，我没什么要求，只是现在我只想暂时找一份工作先干着，不能保证这份工作的长期性。”
韩师姐笑着说：“没关系，你先在我这里干着，说不定会爱上这里不想走了。”
姜灿笑了笑没说话。
谈完工作，师姐邀她去喝酒庆祝，姜灿看了眼时间，快到了陆鸣野下班时间了，便拒绝了：“下次吧，下次我请你。”
她先回了赵宅，等着陆鸣野回来。
可是直到晚饭时间过了陆鸣野都没回来。
姜灿思索片刻，给他发了消息。
【你今天加班么？】
丰茂大厦顶楼会议室。
此时鸦雀无声。
市场部经理结束完方案汇报，正忐忑的看着坐在最前方的人。
陆鸣野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垂着眸翻随意的翻看着手里的报告，卷长睫毛遮挡住他眼底神色，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摸不明他的态度。
就在市场部经理忍不住要出声询问时，前方传来淡淡的声音。
“嗯，不错，根据市场需求，技术这边这边的应对方案呢？”
市场部经理暗暗松了一大口气。
技术部经理开始汇报。
他正要开口，陆鸣野放在手边的手机“叮咚”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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