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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7年6月6日,长安大明宫议政殿内,晨光透过琉璃瓦折射出七彩光斑,却难掩殿内凝重的气氛。童浩林敲击着龙椅扶手,目光扫过下方噤若寒蝉的朝臣:“朕问你们,太祖设宦官之制,是为防外戚乱政,可如今阉人干政之事屡禁不止,这制度,该不该改?”
殿内死寂如夜,唯有工部侍郎王玄策上前一步:“陛下,墨家与医学馆近日确有突破……”他抬手示意,两名医官推着青铜器械缓缓而入,“此乃‘回春再造仪’,通过墨家机关牵引经络,辅以秘制金疮药与针灸之术,可令阉人……恢复男儿身。”
妙手回春:伦理革新惊朝野
议政殿的屏风后,曾伺候过三朝的老太监刘德海颤抖着褪下衣衫。医官们将他扶上镶嵌夜光石的手术台,青铜机械臂自动展开,细长的探针精准刺入穴位。“此仪能以磁石导引气血,配合西域传来的镇痛罂粟膏,”首席医官李太医擦拭着额角的汗,“但需七日七夜不间断施术。”
七日后,当刘德海迈出医馆,感受着久违的生理反应,老泪纵横:“老奴活了六十载,竟还能重获新生!”消息如野火般传遍长安,南坊的“净身坊”门可罗雀,而医学馆外,等待手术的太监排起了长队。更有大胆者上书朝廷:“愿以军功换复原之术!”
贤路广开:招贤纳士立新章
童浩林趁热打铁,次日便颁布《选贤新诏》:“即日起,皇宫助理一职面向天下贤才,不论出身贵贱,唯才是举!”诏令一出,长安贡院瞬间挤满报名者。既有寒窗苦读的寒门书生,也有墨家工坊的年轻技师,甚至不乏西域来的商队文书。
考试场中,墨家特制的“防作弊机关”令人称奇。每个考生的案几都装有指纹识别器,一旦发现交头接耳,青铜栏杆便会自动升起隔离。考题更是别出心裁:“若何平衡漕运与环保?”“试拟一份万国博览会章程。”洛阳才女苏玉瑶挥毫写下“以机械代人力,以光能替薪火”,惊艳全场考官。
薪火相传:厚禄重赏聚英才
放榜当日,朱雀大街的皇榜前人山人海。新录取的三十名助理中,既有精通机关术的工匠之子,也有擅长算学的商户女眷。童浩林亲自召见榜首谢云舟:“朕给你三重俸禄,外加年终‘济世金’——但丑话说在前,若敢贪墨,墨刑伺候!”
助理们的待遇堪称奢华。居住的“贤才阁”配备自动调温装置,青铜床榻内置按摩机关;每日膳食由御膳房特供,西域葡萄美酒、江南鲥鱼不限量供应。更诱人的是晋升通道:表现优异者可直接入六部任职,甚至随侍天子左右。
新旧交锋:暗流涌动藏玄机
然而,改革并非一帆风顺。以长孙家族为首的保守派暗中抵制:“祖宗之法不可废!太监复原,成何体统?”他们唆使民间流传谣言:“天子此举,必遭天谴!”更有人在深夜纵火烧毁医学馆的实验记录,试图阻挠“回春术”推广。
童浩林得知后,怒拍龙案:“传朕旨意,凡敢阻挠改革者,一律发配西北修路!”武媚娘则建议:“陛下,可让复原的太监现身说法,以正视听。”于是,刘德海等二十人组成“新生宣讲团”,走街串巷讲述重获新生的喜悦,谣言不攻自破。
星火燎原:新政初显盛世光
三个月后,首批助理正式上岗。谢云舟提出的“漕运太阳能改造方案”,使江南船队能耗降低四成;苏玉瑶设计的“万国博览会导览机关图”,让各国使臣赞不绝口。而随着“回春术”的普及,昔日的太监们纷纷改行,有人成为商铺掌柜,有人投身农耕,长安城的市井活力更胜往昔。
当秋风拂过大明宫的飞檐,童浩林望着案头堆积如山的革新奏章,露出欣慰的笑容。武媚娘为他披上锦袍,轻声道:“陛下,您这两招,既解了宦官之弊,又收天下英才,当真妙极。”童浩林揽过爱妻,望向窗外灯火通明的长安:“这盛世,本就该不拘一格降人才。”
此刻,长安街头的酒馆内,书生们正热议新政;医学馆中,新一批“回春再造仪”正在组装;贤才阁里,助理们挑灯夜战,为大唐的明天谋划蓝图。这场由伦理革新与人才战略掀起的风暴,正如同渭水之浪,浩浩荡荡,推动着大唐这艘巨轮,驶向更辽阔的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