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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黄家男丁的惨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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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贤淑的妻子和烈女妹妹,现在在做什么?”

黄飞虎心中一凛,突然想起贾氏端庄的面容和黄氏倔强的眼神。

他挣扎着想要挣脱铁链,却只是让锈迹斑斑的铁环更深地嵌入皮肉:“你敢动她们?我黄飞虎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动她们?”马氏突然爆发出一阵尖笑,“她们可是自愿去侍奉陛下的!贾氏在寝宫里跳舞娱君,你妹妹黄氏更是主动献身——啧啧,真是一对烈女啊!”

“你胡说!”黄天化怒吼着,却因剧痛而蜷缩成一团。

“是不是胡说,你很快就会知道了。”马氏示意天兵上前,五名壮汉各自掏出短刀,刀刃在火把下泛着冷光。

“陛下说了,等她们怀上龙种,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马氏盯着黄飞虎瞬间惨白的脸:“不过在此之前……你们得好好‘享受’天牢的款待。”

短刀刺入黄飞虎右手腕的瞬间,锋利的刀刃先是划破掌心老茧,继而切开青色筋脉,铁锈味混着腥甜在喉间炸开。

他脖颈青筋暴起如扭曲的蚯蚓,喉结剧烈滚动着,却在剧痛袭来的刹那咬破舌尖——那声卡在喉咙里的怒吼,混着血沫喷在石柱上,溅出星点暗红。

“啊——!”

当倒钩刀刃顺着筋脉挑开时,黄飞虎终于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腕骨与筋肉剥离的剧痛如惊雷劈入脊髓,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右手无力地垂落,掌心朝上翻着,断裂的筋脉像蜷缩的红蛇般在伤口处抽搐,鲜血顺着石柱凹槽蜿蜒而下,在青砖上积成小洼,倒映着头顶摇曳的火把光影。

视线向右偏移,黄飞彪的惨叫声突然拔高。一名天兵单膝抵住他后背,左手攥住他脚踝往反方向掰,膝盖骨在“咔嚓”声中碎裂的同时,短刀已刺入他腘窝。

筋脉断裂的闷响混着皮肉撕裂声,血雾喷溅在石墙上,形成扇形的暗红污渍。

这位曾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河魁星,此刻却如断线木偶般挂在铁链上,浑身剧烈抽搐,喉间溢出含混的呜咽,汗水混着血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地面砸出密集的血点。

左侧传来“噗嗤”的刀入 flesh 声。黄天禄被两名天兵按在石柱上,其中一人用膝盖顶住他后腰,另一人攥住他骨折的右腿强行拉直。

短刀刺入脚筋时,他本就惨白的脸瞬间泛起青灰,眼球因剧痛而向上翻卷,只余眼白对着头顶的石梁。

破碎的水晶镜片还嵌在他脸颊伤口里,随着剧烈的颤抖轻轻晃动,划出更多细小血痕,宛如泪痕。

“呜……呃……”黄飞豹喉咙里发出气若游丝的呻吟。他蜷缩在石柱下,脖颈缠着的渗血布条已被冷汗浸透,每当他呼吸一次都伴随“嘶嘶”的漏气声。

当短刀刺入他左手腕时,他浑身猛地抽搐,断裂的膝盖骨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刮擦声,眼珠死死盯着地面水洼里自己扭曲的倒影,却因喉管破裂而无法发出完整的痛呼,唯有泪水混着血水,大颗大颗砸在破碎的甲胄上。

最令人心悸的是黄天祥的惨叫。这个曾目若朗星的少年,此刻双眶缠着的浸血布条已被渗出的脓水黏在脸上。

当短刀刺入他左手腕时,他仰头发出含混的怒吼,空荡荡的眼窝处渗出的血水顺着鼻梁滑落,在嘴唇上凝成血痂。

他奋力挣扎着,铁链在石柱上磨出刺耳的火星,却只是让更多蛆虫从伤口缝隙里钻出来,在溃烂的血肉间蠕动。

马氏背靠着锈迹斑斑的铁门,竹扫帚尖端沾着的星尘早已被血水污染。

她看着黄飞虎因剧痛而扭曲的面容,听着黄天化逐渐微弱的呻吟,目光依次扫过六具在血泊中抽搐的躯体,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

在马氏的眼中,黄家人这一声声惨叫是一曲取悦天帝的乐章,而她扫帚星马氏,正是这场盛宴的调音师。

五名天兵在她示意下同时抽出短刀,刀刃上的血珠滴落地面,与老鼠啃食腐肉的“沙沙”声形成诡异的节奏。

“听见了吗?”她抬起脚,用鞋尖碾碎一只爬上脚背的蛆虫。

“这才是真正的‘天威’。你们以为自己是封神榜上的正神,有阐教撑腰就了不起了?在陛下的眼里——”

她拖长声音,看着黄飞虎充满恨意的眼神:“你们这些所谓的正神,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罢了。”

黄飞虎剧烈喘息着,视线因失血而逐渐模糊。他看见马氏从袖中掏出一块染血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溅到的血渍,那帕子上绣着的并蒂莲图案,与贾氏闺房中枕套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这个认知如重锤砸在心口,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血沫顺着嘴角流淌,滴落在胸前破碎的“五岳真形图”纹章上——那是他身为东岳大帝的象征,此刻却沾满了脓水与血污。

“几位正神,你们就好好感受一下天牢之中的款待吧,”马氏将染血的帕子随手扔在黄天祥脚边,铁门上的锈屑落在她肩头,却无损她眼中的疯狂。

“等到黄氏和贾氏的肚子大起来,说不定陛下会赏你们一口残羹剩饭——就像赏给狗的骨头那样。”

铁门在吱呀声中缓缓闭合,马氏的笑声逐渐远去。天牢深处,六根石柱上的铁链仍在轻轻晃动,与滴落的鲜血声、老鼠的啃食声共同编织成一曲地狱的摇篮曲。

黄飞虎望着头顶透下的一线天光,忽然想起多年前在朝歌城,黄氏抱着年幼的黄天化站在府门前送他出征,那时的阳光也是这样微弱,却比此刻温暖千万倍。

“妹妹……夫人……”他喃喃自语,喉间涌上浓稠的血沫,“是我黄飞虎……对不起你们……”

黑暗中,不知何处传来珍珠风铃的清响。那声音穿过层层宫墙与天牢石壁,却终究无法驱散这里的腐臭与绝望,只徒然在血腥气中添了几分苍凉,如同命运的挽歌,为这六个被权力碾入尘埃的灵魂,轻轻哼唱最后的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