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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吾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充满了震惊与痛苦。它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能够施展出如此逆天的招式,将它逼入如此绝境。
在这一刻,陆吾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力。它意识到,自己面对的不仅仅是一个强大的敌人,更是一种超越了它理解范畴的力量。这种力量让它心生敬畏,同时也让它对未来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张刃煌站在原地,凝视着陆吾那凄惨的模样,心中却并未涌起丝毫的喜悦之情。他深知,这场战斗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较量还远未结束。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大邪王,感受着那股强大的力量在掌心涌动。大邪王的刀身闪烁着红光,仿佛在呼应着他内心的决心。
张刃煌的目光如炬,紧紧锁定着陆吾,毫不退缩。他的身体微微前倾,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冲锋的姿势,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充满了力量和紧张感。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让心境保持平静。尽管面对如此惨烈的场景,他的内心依然坚定如铁,没有丝毫的动摇。
与此同时玉帝寝宫内,鎏金香炉中沉水香正焚得正旺,袅袅烟岚如缕,在鲛绡纱帐间缠绕出九曲回肠的轨迹。
玉帝斜倚在九龙沉香榻上,榻身以东海玄铁为骨,外裹南海鲛人织就的云锦,触手生温。他指尖拨弄着毗蓝婆如瀑般垂落的墨发,那发丝乌亮如漆,在烛火下泛着缎子般的光泽,发间还沾着方才欢好时散落的珍珠粉,星星点点,宛如夜空中的碎钻。
石矶娘娘半跪在榻侧,腰肢如折柳般弯曲,水绿色的广袖垂落至青砖,袖口金线绣着的并蒂莲在摇曳烛影中似要活过来。
她手中银匙舀起一匙冰镇琼浆,那琼浆盛在羊脂玉盏中,盏身雕刻着二十八星宿图,此刻正凝着细碎冰晶,在暖室内腾起袅袅白雾。她正要将琼浆递到玉帝唇边,忽闻寝宫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如骤雨打在青瓦上,惊得檐下铜铃“叮当”乱响。
菡芝仙蜷缩在床尾,鹅黄色的锦被滑落至腰间,露出纤细的锁骨。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被角上的金丝绣纹,那是用南海金线绣成的缠枝牡丹,针脚细密如星子排列。
听到脚步声时,菡芝仙浑身一颤,如受惊的小鹿,慌忙将锦被往上扯了扯,遮住半露的肩头。
“夜深了,陛下该安歇了。”毗蓝婆的声音沙哑如浸了蜜的沙砾,唇角的胭脂被吻得晕开,在烛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像一朵即将凋零的牡丹。
她的身体微微发颤,并非因室中的温度,而是方才欢好时留下的余韵。锦被滑落至腰间,露出肩头新添的齿痕,那齿痕呈青紫色,边缘微微肿胀,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醒目,如同一朵妖异的花。
玉帝懒洋洋地抬眼,目光如春水漫过三位美人身上的凌乱衾枕。石矶娘娘的广袖半褪,露出藕节似的小臂,肌肤胜雪;菡芝仙的发丝乱如云鬓,发间的珍珠步摇歪向一侧,流苏轻晃;毗蓝婆的锦被滑落,露出腰间一抹细瘦的曲线,如新月初现。
他忽然轻笑出声,伸手捏了捏毗蓝婆的下巴,指腹擦过她唇角的胭脂,留下一道淡红的痕迹,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急什么?朕还没赏你新的珠宝呢。”
话音未落,寝宫外的脚步声突然变得急促,像是有人在狂奔,撞得廊下铜铃“叮铃哐啷”响成一片。石矶娘娘手中的银匙“当啷”坠地,琼浆泼在榻边的金丝毯上,洇出一片暗黄,如同一幅抽象的水墨画。
那金丝毯以金线织就,上面绣着祥龙瑞凤,此刻却被琼浆弄脏,显得有些狼狈。
“谁在外面喧哗?”玉帝皱眉,声音陡然冷下来,如冰泉注入热酒,寒意四溢。他坐直身子,锦被从身上滑落,露出精壮的胸膛,上面还沾着几缕毗蓝婆的发丝。
他的眼神如利剑出鞘,锋芒毕露,直勾勾地盯着寝宫门,仿佛要将那擅自闯入者洞穿。
“是……是六殿下!”门外传来天奴颤抖的禀报声,“六殿下他……他没通报就闯进来了!”
寝宫门“砰”地被推开,一道黑影裹挟着夜风中的寒意闯入。石矶娘娘、菡芝仙、毗蓝婆同时惊呼,慌忙用锦被紧紧裹住身体。张毅站在门口,胸口剧烈起伏,发梢还沾着夜露,眼中满是焦急。
“父皇!”他根本不在意龙榻上的春光,声音中带着难掩的慌乱,“不好了!”
玉帝定睛一看,只见张毅额发湿透,衣襟上还沾着几片草叶,显然是从远处疾奔而来。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坐直身子,沉声问道:“六儿,你怎么回事?为何不通报?”
张毅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冒失,连忙低头避开榻上的景象,拱手道:“父皇恕罪!儿臣实在是情急之下……”
他顿了顿,抬眼时目光中满是忧虑:“儿臣感觉到十四弟此刻受了重伤!”
“什么?”玉帝猛地站起身,锦被从身上滑落也浑然不觉。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与担忧。作为父亲,他对每个儿子都寄予厚望,尤其是刀道天赋异禀的张刃煌,更是他心中的骄傲。
张毅见状,连忙继续说道:“儿臣刚刚向太白金星问过了,十四弟曾经问过他,妖族中哪位强者能让他全力施展刀道。太白金星提及当年帝俊手下的陆吾,说那是上古神兽,战力非凡。十四弟听后便匆匆离开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儿臣担心十四弟出事,又去问了九弟。九弟说,十四弟离开天庭前撞到了他和十五弟。十五弟觉得此事有趣,便吵着要和十四弟一起去昆仑山找陆吾。”
“陆吾?”毗蓝婆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攥紧锦被,声音颤抖着说道,“陛下,陆吾虽然只是准圣中期修为,但他乃是上古妖庭的大管家,战力强横无匹,连一般的准圣后期都不是他的对手。十四殿下和十五殿下怕是……”
她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得玉帝心头一紧。他猛地转头看向张毅,目光如刀:“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带上你七弟前往昆仑山救你两个弟弟!”
张毅重重颔首,沉声道:“是!儿臣这就去!”说罢,他转身便要离去,却在跨出门槛的瞬间顿住脚步,回头说道:“父皇放心,儿臣定会将十四弟和十五弟平安带回。”
玉帝看着张毅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昆仑山此行凶险万分,但他更相信自己的儿子们。
作为天庭之主,他不能在美人面前露出丝毫软弱,但作为父亲,他的心中却满是担忧。
寝宫内,石矶娘娘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银匙,低声说道:“陛下,六殿下如此匆忙,怕是……”
“闭嘴!”玉帝突然怒吼一声,打断了石矶娘娘的话。他伸手抓起榻边的龙袍,胡乱套在身上,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颤。
毗蓝婆看着玉帝的背影,心中忽然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想起自己的儿子昴日星官还在天牢中受苦,想起玉帝方才在她耳边的承诺,眼神中闪过一丝苦涩。
“陛下……”她轻声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玉帝挥手打断。
“别说话!”玉帝转身看向她,眼神中带着一丝烦躁,“你们好好待在这里,等朕回来。”说罢,他大踏步走出寝宫,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显得格外沉重。
夜风中,张毅和张冥螭早已驾着祥云远去。玉帝站在寝宫门口,望着漫天星斗,心中默默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