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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图奇见状,心中一惊,连忙拿出毒血幡,想要上前帮忙。却听张刃煌连忙说道:“十五弟不要插手。”
张图奇闻言,只能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眼中满是担忧。
张刃煌挣扎着爬起来,擦去嘴角的血迹,眼神却依然坚定。他知道,自己的这一招断佛忘道虽然没有击败陆吾,但已经让陆吾感受到了威胁。
陆吾看着张刃煌,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又带着一丝不屑,说道:“小子,你确实很强,但你还不够资格杀我,离开吧。”
张刃煌却只是笑着擦去嘴角的血迹,说道:“等你接下我的第三刀再说吧。”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屈和战意,仿佛刚才的失败并没有影响到他,反而激发了他更强的斗志。
而在天庭的寝宫中,玉帝怀中抱着毗蓝婆,听着石矶娘娘和菡芝仙的娇笑,却不知道,在昆仑山脚下,一场惊天动地的战斗正在进行,而他的儿子张刃煌,正在与上古神兽陆吾展开一场生死较量。
寝宫之内,玉帝怀中抱着刚刚纳为血妃的毗蓝婆,左手边的石矶娘娘正用银匙舀起一颗仙果,轻轻送入玉帝口中。右手边的菡芝仙则拿着酒壶,小心翼翼地为玉帝添酒。
玉帝品尝着仙果的甜美,感受着左右美人的伺候,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说道:“这个日子,过得就是舒服,这才是天帝该有的生活。”
石矶娘娘见状,轻声问道:“陛下,你一直宠幸我们三个,那百花仙子你不打算宠幸吗?”
玉帝这才想起,自己第一个纳为妃子的女仙百花仙子,不过自己对她确实没什么感觉,从头到尾就宠幸了两个晚上。他开口说道:“百花仙子原来是王母的人,被朕宠幸之后,王母冷落了她。上次过去宠幸她之时,她太主动了,搞到朕一点意思都没有。”
菡芝仙笑着说道:“陛下,那臣妾几人也很主动呀。”
玉帝捏着菡芝仙的下巴,笑着说道:“你和石矶确实够主动,那是因为你们和朕是真的有情。至于我们这位血妃,她可是不主动,而且有事相求,是吧血妃。”
说着,玉帝在毗蓝婆的丰腴处轻轻拍了一下,毗蓝婆身体微微一颤,轻哼一声,却没有说话。如今她法力被封印,儿子被关进天牢,只能强颜欢笑,迎合玉帝。
毗蓝婆满脸愁容地看着玉帝,轻声说道:“陛下,请问何时才能放了我儿昴日星官呢?”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哀求。
玉帝面无表情地看着毗蓝婆,缓缓开口道:“朕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只要你能怀上龙种,朕自然会放了昴日星官。”他的语气冷漠而坚定,似乎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毗蓝婆急忙说道:“陛下,臣妾一定会竭尽全力怀上龙种的,但请陛下不要再让人折磨昴日了。他毕竟是臣妾的儿子,看到他受苦,臣妾实在心如刀绞。”
玉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安慰道:“放心吧,朕不会让人再折磨他的。怎么说你现在都是朕的妃子了,朕又怎会亏待你的儿子呢?怎么说他也算朕的义子。”
然而,玉帝的内心却并非如此所想。他心中暗自盘算着,只要毗蓝婆怀上龙种,他便会立刻处死昴日星官。毕竟,这个义子并非他的亲生骨肉,留着他只会成为一个隐患。
毗蓝婆自然不知道玉帝的真实想法,她还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怀上龙种,就能救出昴日星官。于是,她继续哀求道:“陛下,臣妾恳请您让臣妾见见昴日,哪怕只是匆匆一面也好。”
玉帝略作思考,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既然你如此恳切,朕就准你去见他一面。”
说罢,他随手写了一道圣旨,递给毗蓝婆,毗蓝婆连忙跪地谢恩,接过圣旨后,便匆匆离开了寝宫,心中充满了对儿子的牵挂和担忧。
当毗蓝婆来到天牢时,守卫天牢的天兵天将们立刻恭敬地向她行礼,齐声高呼:“参见血妃娘娘!”
毗蓝婆微微颔首,表示回应。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透露出一种威严:“我要见昴日星官。”
天兵天将们不敢有丝毫怠慢,迅速打开了牢门。毗蓝婆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了天牢。
她的脚步有些急促,仿佛内心有着某种迫不及待的期待。
她的指尖紧紧攥着玉帝亲赐的圣旨,那是她进入天牢的凭证。由于太过用力,圣旨的绢帛边缘已经被她捏得有些发皱。
毗蓝婆身着华丽的服饰,头上戴着金镶玉步摇,随着她的走动,步摇上的珠子相互碰撞,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声响。
这声音在寂静的天牢中回荡,仿佛也映衬出她此刻内心的不安与紧张,就像她那七上八下的心跳一样。
当天牢的铁门缓缓开启时,一股腐臭与血腥的气味如同一股汹涌的浪潮般扑面而来。这股气味异常浓烈,让人作呕,就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毗蓝婆的心口,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昴日星官像一只受伤的野兽一样,蜷缩在那潮湿而阴暗的稻草堆里。他原本高大英挺的脊背此刻却弓得如同虾米一般,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身上的金色羽毛也散落一地,每一片都沾染着黑紫色的脓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更让人不忍直视的是,他的左腿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扭曲着,白骨从那已经溃烂不堪的皮肉中穿出,暴露在空气之中。而在那伤口里,蛆虫正拼命地钻动着,试图在这腐烂的肉里找到一丝生存的空间。
然而,这些蛆虫却被一层薄薄的冰冻结得僵直,无法动弹——那是张图奇毒血里的冰蚕蛊所造成的效果。
这冰蚕蛊不仅让伤口无法愈合,还让昴日星官承受着持续不断的剧痛,却又不至于让他立刻死去。这种折磨简直比直接杀了他还要残酷。
“我的儿啊……”毗蓝婆看到这一幕,心如刀绞,她踉跄着扑向昴日星官,绣花鞋踩过积水,发出“啪嗒”的声响。
这声音惊飞了几只原本围绕在昴日星官伤口处的绿头苍蝇,它们嗡嗡地飞走,似乎也对这惨状感到恐惧。
昴日星官听见母亲的声音,勉强抬起头,右眼已被毒血腌得肿胀失明,左眼却还亮着,像淬了毒的刀刃:“母亲……他们用我的舌头喂毒蜘蛛……”
他的声音沙哑如破风箱,嘴角裂开的伤口里渗出黑血——那是张图奇用“万毒归宗”逼他舔食百毒鼎的残汁。
毗蓝婆颤抖着伸手去摸他的脸,指尖刚触到他滚烫的皮肤,却见他颈侧爬满蛛网般的紫纹,那是被吸血叉扎过的痕迹。
那些伤口深可见骨,边缘翻卷着露出嫩红的肌理,却诡异地没有结痂,反而泛着油光——张图奇每次吸完血,都会往伤口里撒“腐骨散”,让新肉永远长不全。
“陛下说过……不会让人折磨你……”毗蓝婆的声音哽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毗蓝婆大怒,说道:“陛下不是说了不可以折磨昴日吗,你们怎么还敢折磨他,你们敢抗旨吗!!!”
“旨意是今早下的,”守卫低头盯着地面,声音发颤,“可十五殿下的毒血……是从前天开始用的……”
昴日星官突然剧烈咳嗽,黑血混着蛆虫从口中呕出,落在母亲裙角:“他们……每天换着法子玩……昨天用毒血灌入我的耳朵,说要听‘金鸡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