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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瑶被搀扶着上了救护车，转往普通医院“观察身体”。
车窗外的霓虹灯模糊成一片，她盯着自己手腕上残留的束缚带勒痕，暗暗咬牙。
厉俊臣，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闭嘴？
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
护士刚换完点滴，门就被轻轻推开。
“妈妈……”
稚嫩的声音传来。林月瑶转头，看见“轩轩”站在门口，卫衣帽子半遮着脸，手里还捧着一束百合。
她眼眶一热，伸手：“轩轩，过来。”
幸亏有这个孩子护身，不然这一次她没那么容易从精神病院出来。
这是她的资本，她的筹码。
乐乐走近，把花放在床头柜上，模仿着轩轩的语气：“妈妈，你好点了吗？”
林月瑶摸了摸他的头，忽然指尖一顿。
感觉哪里不对。
轩轩从不会主动买花，更不会用这种眼神看她。
这眼神不亲切，只有警惕和防备。
不像孩子看母亲的眼神。
她眯起眼，“轩轩，你和妈妈生分了。”
乐乐没躲，反而仰起脸，露出乖巧的笑：“妈妈，只是我长大了，所以和你之间有距离了。”
“那天你拿给爸爸看的照片……是爸爸欺负星然阿姨吗？”
林月瑶更加警惕。
“是谁让你来套话？”
乐乐眨了眨眼，语气天真：“没有谁，我只是担心爸爸做错事。”
“呵。”
“不是你爸，是你爷爷。”
她压低声音，眼底翻涌着扭曲的快意，“六年前厉家寿宴，林星然像条狗一样被绑着，你爸就在旁边看着！他没管！”
“你以为你爸是好人？他不是。”
“林星然也不是好人，你不要被她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