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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不敢说话。
她瞥向窗外正在关门的车队：“他们睡过没有。”
助理摇头，“这个不好查。”
“有什么不好查的，给他们安排一个房间不就知道了。”女子道。
“那如果睡了呢？”助理问。
女子没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
这边车队驶过vip通道时，林星然一直向外张望。
“你在看什么？”厉俊臣问。
“这么高规格的接待，不是普通的论坛组办方能做到的，你在京城有朋友，而且是大佬。”林星然道。
厉俊臣嘴角勾了勾，没有否认。
她确实聪明。
“是个女的。”林星然又道。
“何以见得？”厉俊臣问。
林星然指尖轻点车窗，玻璃倒映出她微扬的唇角：“真皮座椅绣的是凤凰纹。”
厉俊臣挑眉：“这能说明什么？”
“迎宾车队传统。”她转过脸，“龙纹给男宾，凤纹给女宾。上次g8峰会，f国总统夫人坐的就是这辆。”
“还有香水。”林星然接着道：“接待人员身上的晚香玉调，女上司最爱的职场香。男领导通常选雪松或者檀木。”
厉俊臣喉结滚动。
这个距离能看清她睫毛投下的阴影，像把小扇子，在眼下扫出浅淡青灰。
她聪明得真的像只狐狸。
“所以你的朋友是个女人，要么她地位很高，要么她家里人地位很高，才能动用这样级别的车队。”
“如果是男的，肯定是站在飞机那里等你握手拥抱。”
“但是车队来了，人没出现，肯定是因为看到你身边有别的女人，她就没露面。”
“厉总，你让人吃我的醋，这可不太好。”
“这里是京城，在人家的地盘。我这是羊肉没吃到，惹了一身骚。”
厉俊臣轻笑出声。
“你确实聪明。甚至聪明的有点过头了。”
“如果你觉得没吃到肉而惹了身骚，你不妨把肉吃了。这样惹骚也就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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