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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轩乖巧地把儿童后表递给了林星然。
林星然走出包间，“喂。”
“林星然？”
电话那头传来林月瑶刻意压低的轻笑：“姐姐怎么忍心让轩轩跪着哭呢？”
林星然突然攥紧衣角，咬牙。
“利用五岁孩子当筹码。林月瑶，你的下限比我想象的还脏。”
林月瑶的笑声像毒蛇游过听筒：“其实就算没有轩轩，我也不怕你。亲子鉴定报告已经被我烧得干干净净，你偷了我的血去做鉴定，也是白忙活。”
“你确定烧干净了？”林星然冷声反问。
林月瑶的呼吸明显一滞。
“你买凶杀人未遂的证据在我手里。”林星然冷笑，“难道每一次你都靠轩轩下跪求情？”
“这一次，我给轩轩面子，但不代表我会放过你。”
林月瑶笑，“轩轩那么可爱，你忍心他失去妈妈吗？”
“你是不是他妈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林星然道，“你那些手段，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是厉俊臣的未婚妻，是厉明轩的妈妈，这就是事实。你改变不了。”林月瑶道。
“好啊，那我们走着瞧。”
“我再说一遍。这一次，我是看在轩轩的面子。下一次，我绝不饶你！”
说完，林星然挂断了电话。
林月瑶和林星然通完电话，马上拨通了叶长岁的电话。
“叶长岁，你说服你妈没有？她同不同意出来？”
电话那头传来叶长岁谄媚的笑声：“月瑶姐放心，那老太婆必须得听我的。不然我不给她饭吃，饿死她！”
林月瑶的红唇勾起一抹冷笑。
“这一次的事，我会想办法打点，不让你进去。”
“但是如果再做不好，我就不客气了！”
叶长岁赶紧道：“放心吧月瑶姐，我一定办好！”
“记得多找几个记者。再找一群营销号待命，一定要把事情闹大！”
“放心吧月瑶姐，一定办好！”叶长岁应道。
晚上十点。
天桥下，一个佝偻的身影蜷缩在纸箱搭成的“家”里。
花白头发沾满泥水，枯瘦的手指紧紧攥着半块发霉的面包。
“阿姨，能采访您吗？”
闪光灯突然亮起，女记者的话筒几乎戳到老人脸上。
“您是没有儿女吗，为什么会在这里乞讨？”
老人不说话，头别到一边，眼里闪过痛苦的表情。
“听说您是林星然女士的亲生母亲？”
“您知道您的女儿现在在有名的跨国集团的高管，年薪几百万吗？”
“您的亲生女儿有这么多钱，为什么你还出来乞讨？是不是她不管您？”
老人浑浊的眼睛猛地睁大，面包掉进污水里。
镜头特写她颤抖的嘴唇和破旧衣衫。
老人颤抖着：“没……没有……”
“她没有管你？饭都不给你您吃吗？这也太过分了吧？她有赡养您的义务啊。您为什么不向有关部门投诉？”
老人想要解释什么，但是人群外的叶长岁狠狠地瞪着她。
只好又低下了头。
林月瑶的跑车就停在五十米外。
她看着实时传来的直播画面，指尖划过平板上疯狂上涨的点击量。
网上一片骂声：
“什么人啊，自己妈妈都不管！”
“年薪几百万，还让老母亲出来乞讨，这是畜生吧？”
“这种人就不得好死，活该天打雷劈！”
吴七七是第一个看到网上的直播内容的。
她的第一个电话不是打给林星然，而是打给乐乐。
“乐乐，快，你妈被坑了，赶紧采取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