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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神国不仅有一位活了四千年的存在。
还有一条活了几千年的……蟒皇！
不过，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张凌川并不打算惊动它。
毕竟，他虽强，却还未达到屠龙的境界。
石室里的气氛逐渐恢复平静，众人脸上的紧张完全消散。
毕竟，那条可怕的蟒皇早已死去，他们不再惧怕。
叶家的人轮班守夜与休息，而林然一行人则继续研究石室内的浮雕壁画。按叶家人的估计，他们将在两天后进入月神古国的地底水道系统。
两天两夜的石室生活看似枯燥无趣，但实际上大家都适应良好。
叶家对此类单调的生活早已习惯。
他们在篝火边可以整日发呆，偶尔才交谈几句。
叶海川受不了族人的沉默，便与林然等人热情攀谈起来。
而林然等人专注于浮雕内容，兴趣浓厚，从中挖掘出不少信息。
然而，浮雕展现的信息终究有限。
等全部整理分析完后，他们也只能围坐在篝火旁胡思乱想。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考古队员打破了寂静：
“我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石室里异常安静，他的声音虽轻，却一字一句清晰传来。
“怎么了？”
林然投去关切的目光，以为他身体不适或是发现了什么异常。
可他却摆了摆手，目光转向了林河川。
“林先生，您前些日子讲的那个故事，真是让人着迷。”
“姜桓公追求永生的谋划，既庞大又壮丽，横跨千年，展现了人类的智慧。”
“不过……这个故事太过吸引人，反而让我觉得有些不太可能。”
这名队员姓张三，平时话不多，性格内敛。
林河川与他有过几面之缘。
早先在林家旧居，林河川就是借用他的身份。
也正因此，真实的张三得以安然无恙，没有被代替。
“小张，你这是在瞎说什么？”李梅看了张三一眼，暗示他不要胡思乱想。
张三平时喜欢琢磨问题，不擅长说话，常说出些出人意料的话。
但林河川对他的话很感兴趣，对李梅说：“没关系，让他接着讲。”
张三推了推眼镜，继续说道：“其实我也说不出什么具体的想法。”
“只是回想起您说的过程，觉得特别震撼。”
“甚至震撼得让我觉得这像是假的。”
“姜桓公为了实现永生的梦想，耗费心血布局千年。”
“如果永生是真的，他的行为自然值得。”
“但是，人真的可以永生吗？这完全违背了科学道理。当然，很多事情都不符合科学，但必须合乎逻辑。”
“假设永生是真的，那么东王母国作为最早掌握这种方法的国家，应该至少有几个永生的人了吧？”
“但永生只是传说，无法证实。”
“就连姜桓公，按照林先生的说法，到现在还躺在玉石雕像里，生死不明。”
“怎么说呢……林先生所说的事情，条理分明，但这分明却让我感觉像在迷雾中。”
“那些清晰的条理和布局，正是我心中的迷雾。”
“所有事情就像一团浓重的烟雾，把我们这些知情者牢牢包围。”
“我们拼命寻找迷雾中的条理和布局……却没有意识到，这些本身就是迷雾的一部分。”
“即使把这些条理和布局看得清清楚楚，我们仍然在迷雾之中。”
“这么说……你们……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张三的描述有些含混，但方向明确。
他无法用语言准确表达自己的想法，
正如他所说，他正处在迷雾中。
他看不清迷雾，只能用模糊的话语，传递内心所想。但他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对于永生和姜桓公的布局，张三持怀疑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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