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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鹤鸣连珠炮似的说着,眉头皱成一个疙瘩。
春喜突然想起之前许阿狸讽刺沈知念的话。
于氏背对着宋鹤鸣,轻哼一声,小声嘟囔道:“又不是哑巴了,自己怎么就不能说?非得旁人代劳,矫情。”
声音虽不大,却也足够让在场的人听见,话里话外的不满与不屑溢于言表。
宋鹤鸣这才将目光投向春喜,开口问道:“春喜,你怎么在这儿,你家小姐呢?”
他特意加重了“小姐”两个字的语气,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嘲讽。
显然,宋鹤鸣还对在马场比赛的事儿心存芥蒂。
春喜咬了咬唇,心中有些委屈,但还是选择了沉默,没有回应。
这边,陈伯已经开始给许阿狸搭脉,他开口问道:“什么时候受的伤?”
许阿狸微微迟疑了一下,很快镇定下来,说道:“昨日晚间,被一匹烈马从背上甩了下来。”
说这话时,她眼神闪了闪,似乎在回忆当时的场景,又像是在斟酌自己的言辞,生怕露出什么破绽来。
陈伯掀了掀眼皮,淡淡地瞥了许阿狸一眼,语气平静地说道:“没什么大碍,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就好了,田七,送客。”
说罢,便开始收拾桌上的医具,一副不愿再多言的模样。
宋鹤鸣闻言,面露不满:“没什么大碍?可她疼得几乎都没办法下地行走,陈伯,你不会因为她是阿狸,就没有好好诊治吧?”
“病人在我眼里只有有病和没病,没有其他身份。”
陈伯的声音冷硬,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小侯爷既然信不过我这把老骨头的医术,那就请便吧,离开便是。”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直视着宋鹤鸣,眼神中没有丝毫退缩。
宋鹤鸣深知陈伯的脾气,也不再多做争辩,随手放下一张银票,开口道:“既然这样,那就给我拿几副最好的消肿药吧。”
陈伯瞥了一眼那张银票,没再多说什么,转身便去抓药。
春喜拿起早就放在桌面上的药包,转身准备往沈府去。
“你去哪儿?”宋鹤鸣突然叫住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你家小姐可说了今日要回侯府,该不会又要给我甩脸色,故意不回去吧?!”
春喜听到这话,顿住脚,噘嘴应道:“小侯爷,小姐说了要回,就肯定会回去的。”
她顿了顿:“小姐她今日与我约好一起回侯府,可到现在还没来,说不定是遇到了……”
春喜的话还没说完,许阿狸就突然提高了音量,打断了她:“我的药好了吗?鹤鸣,我累了,咱们快些走吧。”
春喜咬着嘴唇,狠狠瞪了许阿狸一眼,心里明白她是故意打断自己,不想让自己把话说完。
但她偏就不如许阿狸的愿。
“小姐迟迟没来,很可能是遇上事儿了,我现在得赶紧去找她。”
春喜说完,便转身,大步朝门外走去。
宋鹤鸣眉头一皱,刚要开口说什么,可春喜的身影已经迅速消失在门口。
许阿狸勾唇舒了一口气。
难不成那些贼人……已经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