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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自己呢,明明在场上,却被一颗球吓得喊救命。
想到这儿,许阿狸手指不自觉捏紧了手中的折扇,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怨气。
“小侯爷,前面放我下来吧,不必送了。”她语气冷淡地说道。
宋鹤鸣正在闭眼休息,突然睁开眼:“无妨,我没那么累,今儿等你唱完戏,我陪你回宅子。”
许阿狸轻哼一声,脚蹬在他两胯之间的凳子上,手中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
她眼神戏谑,唇色鲜艳。
与沈知念那浅淡似涂了薄蜜、不笑时嘴角平直的模样大不相同,此刻略带挑衅地开口。
“怎么,侯爷夫人夜不归宿,拒绝回府,小侯爷就想去我那宅子里?”
宋鹤鸣看着她眉飞色舞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如果你肯让我留宿,那当然是好。”
他说着,伸手便想去扶许阿狸的膝盖,指尖带着暧昧的意味。
许阿狸反应极快,猛地收回腿,翘起了二郎腿,身姿慵懒又带着几分不羁。
“想得美,去嫣红院吧,”她轻启朱唇:“我可以陪你喝喝酒,或者,你若有需求,那嫣红院有的是想陪小侯爷春宵一度的人。”
宋鹤鸣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很快又恢复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
他挑眉看着许阿狸,似笑非笑地说:“阿狸,你这话说得可真绝情,就不怕我真去找别人?”
许阿狸轻哼一声,手中折扇“唰”地展开,遮住了半张脸:“你随意,反正我可没那闲工夫陪你卿卿我我。”
说罢,她微微扬起下巴,浑不在意地斜睨了宋鹤鸣一眼。
……
回去的马车上,沈知念周身散发着冷意,心中那搓火如同暗潮涌动,无声燃烧着。
她垂眸,目光落在脚边那一团艳红的抹额和精致的装饰上,只觉得无比刺眼,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原本春喜想着寻个无人的地方,随意将这些东西丢弃了事。
可沈知念却多了几分顾虑,她深知宋鹤鸣的“无赖”脾性,生怕日后他会借题发挥、来找麻烦。
正思忖间,忽然想到回沈府的必经之路会路过春台戏班,不如将这些东西交给戏班的人,再由他们转交给宋鹤鸣,也省了自己再和他碰面的麻烦。
她抬脚把那些东西踩在脚下:“春喜,待会儿路过春台戏班时,我们把这些东西交给戏班的人。”
春喜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马车晃晃悠悠地前行着,车窗外的街景不断闪过,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马车终于停下。
沈知念正在车上等着去送东西的春喜回来。
马车上的帘子突然被人掀开。
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许阿狸指尖轻勾门帘,眉眼含笑,动作随意得仿佛是熟悉的老友。
“沈姐姐,果然是你。”
她说着,又偏头看了一眼马车外:“小侯爷,我就说这定是沈姐姐的马车,果然没错。”
她眸光流转,盈盈看向沈知念:“沈姐姐,今日来春台戏班,是专程寻小侯爷,还是特意来看阿狸的戏?”
“都不是。只是来给小侯爷送些东西。”沈知念神色冷淡,语气也疏离。
许阿狸直视着她的眼睛,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她仿若全然未察觉沈知念语气中的排斥,反倒将帘子撩得更开,利落的一跳,一腿踏入车厢。
“沈姐姐,既然都来了,何不下车看上两场戏?我新排的剧目,定不会让姐姐失望。”
沈知念迎视她探究的目光:“不必了。东西已经送到,我这便要告辞。还请许姑娘下车。”
许阿狸倚着车厢内壁,扇子在指尖灵巧翻转,扇坠流苏也跟着轻晃:“沈姐姐这般冷淡,莫不是也和那些俗人一般,觉着阿狸是想攀附小侯爷,所以才这般防备着我?”
“沈姐姐这般冷淡,莫不是也和那些俗人一般,觉着阿狸是想攀附小侯爷,所以才这般防备着我?”
她声调婉转:“还是那日落水,因为那两个下作东西,连带对我也看不顺眼?”
沈知念浅浅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