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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会突然要求陪同出席一些不重要的私人酒会。
在酒会上，会把他介绍给别人，身份依旧是“我的助手，安东尼奥”。
但看他的眼神，那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却让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宋槐安对此只能默默忍受。
知道这是詹流景在宣示主权，也是在警告他，不要非分之想。
有时，在深夜，詹流景会突然出现在他房间门口。
穿着性感的睡袍，手里端着酒杯。
“睡不着，聊聊。”
然后自顾自走进来，坐在床边。
聊的话题，天马行空。
从商业计划，到她小时候糗事，再到她对感情的看法。
“男人这种生物，都靠不住的。”晃着酒杯，眼神迷离。
“只有抓在手里的权力和金钱，才是最真实的。”
宋槐安不知如何回应。
只能安静听着。
但能感觉到，詹流景在向他展露，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脆弱和孤独。
但这，是真的吗。
还是她又一种，收买人心的手段。
不敢深想。
只是在她偶尔靠过来，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颈窝时，努力克制住想要逃离的冲动。
甚至发现，自己对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冷香，开始有些习惯了。
这种习惯，让他恐慌。
害怕自己会沉沦。
害怕会忘记仇恨，忘记目标。
害怕会真的，变成她豢养的金丝雀。
不，他不能。
用力掐掐手心，疼痛让他保持清醒。
必须时刻提醒自己，和詹流景之间，只有利用和被利用。
所谓暧昧，所谓温情，都只是镜花水月。
计划进行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