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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军本部,深夜的训练场空无一人。
月光如水,泽法的机械臂反射着冷光,他站在场中央,望着眼前这个已经成长到能与他平视的少年。林恩的亢龙锏插在一旁的地上,锏身映着星光,仿佛一柄沉寂的龙。
\"林恩。\"泽法开口,声音低沉,\"从明天开始,你将提前执行《特殊人才培养计划》——离开本部,前往四海历练。\"
林恩没有惊讶,只是点了点头:\"因为霸王色?\"
\"因为你的存在已经让某些人睡不着觉了。\"泽法冷笑一声,\"世界政府不会允许第二个"多拉格"成长起来。\"
夜风掠过,卷起沙尘。
泽法忽然问道:\"你知道什么是"正义"吗?\"
这不是随口的提问。林恩能感觉到,这位曾经的\"不杀大将\"在审视他,那双眼睛仿佛能穿透皮肉,直视灵魂。
沉默片刻后,林恩的回答让泽法瞳孔微缩——
\"正义,是让弱者不必向强者下跪。\"
少年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某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笃定:\"是让母亲不必为孩子的面包出卖尊严,是让农夫不必向贵族献上最后一粒米,是让海贼的刀永远悬不到平民的头顶。\"
泽法的机械臂发出轻微的嗡鸣:\"这不是海军的标准答案。\"
\"因为海军的标准答案救不了所有人。\"林恩直视泽法的眼睛,\"您见过哥亚王国的垃圾山吗?见过被天龙人当猎物追杀奴隶吗?见过世界政府为掩盖真相而屠灭的奥哈拉吗?\"
每一句话都像重锤砸在泽法心上。老将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那些被他刻意遗忘的记忆涌上心头——家人被海贼杀害时,世界政府的不作为;他坚持\"不杀\"时,同僚的嘲笑;学生惨死后,海军高层的敷衍
\"所以你的正义是——\"
\"实力。\"林恩抬起手,武装色霸气如流水般覆盖手臂,\"没有力量的正义是空话,没有正义的力量是暴政。\"他握紧拳头,\"拳即是权——这是我故乡一位伟人说的。\"
泽法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训练场回荡,惊飞了栖息的海鸥。
\"好一个"拳即是权"!\"他猛地扯下正义大氅摔在地上,\"老子教了三十年学生,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说的!\"
机械臂\"咔嗒\"变形,露出隐藏的炮口:\"最后一课——让老子看看你的"权"有多重!\"
没有预告,没有起手式,泽法突然暴起!机械臂轰出足以打穿军舰装甲的重拳,武装色霸气在月光下泛着紫黑色的光!
\"轰!\"
林恩不闪不避,八极拳\"立地通天炮\"迎击!双拳相撞的冲击波震碎了方圆十米的地面!
\"不够!\"泽法怒吼,左腿如战斧般劈下,\"海军不需要天真的理想主义者!\"
林恩以铁块硬接,膝盖陷入地面三寸:\"理想没有实力支撑才是天真!\"
\"砰!\"
泽法一记肘击将林恩打飞,后者在半空扭转身体,月步踏空折返,亢龙锏不知何时已握在手中!
\"来!让老子看看你的觉悟!\"泽法不守反攻,机械臂炮口亮起刺目的光芒,\"海楼石粉碎炮!\"
这是能一击摧毁小型岛屿的杀招!
林恩瞳孔骤缩,霸王色霸气不受控制地爆发!暗金色的气流缠绕铁锏,竟在空中划出龙形轨迹!
\"八极·亢龙无悔!\"
\"轰——!!!\"
爆炸的光芒照亮了整个马林梵多。当烟尘散去时,训练场中央出现直径百米的巨坑。泽法的机械臂冒着青烟,而林恩的亢龙锏停在老将咽喉前一寸,锏身布满裂痕。
\"为什么收手?\"泽法喘着粗气。
\"因为您是我老师。\"林恩的虎口渗着血,\"拳可以争权,但不能弑师。\"
泽法怔住了。良久,他伸手拍掉锏刃,转身走向黑暗:\"滚吧,臭小子你还差的远呢。记住——\"
\"活着回来。\"
当第一缕阳光洒下时,训练场只剩林恩一人。地上静静躺着一本笔记,扉页写着《生命归还奥义》,落款是\"z\"。
翻开笔记的第一页里面赫然写着。。。
> \"真正的正义需要三样东西:
> 挥拳的力量
> 收拳的觉悟
> 以及
> 让拳头永不腐化的理想\"
【港口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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