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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红发香克斯那样？\"艾斯想起酒馆里的传闻——那个男人仅凭气势就能震晕整船敌人。
\"没错。\"林恩点头，\"但霸王色绝非只是清杂兵的工具。\"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真正的霸王色，是能干涉现实的‘威慑’。让火焰畏惧燃烧，让刀刃拒绝切割——甚至，让天地为之变色。\"
艾斯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就像面对暴怒的卡普时那种本能的战栗。
\"卡普先生打你时，拳头未至你就先腿软——\"林恩的指尖无意识划过木箱，留下一道焦痕，\"那就是霸王色缠绕的前兆。\"
艾斯猛地站起：\"你能用出来？\"
\"还不能。\"林恩坦然承认，\"我连完全觉醒都做不到。但我知道——\"他直视艾斯的眼睛，\"你体内也沉睡着这种资质。\"
夜风重新流动，带着海潮的咸涩。
\"恶魔果实确实强大。\"林恩站起身，\"但罗杰没有果实，依然成为海贼王；卡普没有果实，照样追着罗杰满世界跑。\"
他指向艾斯的水管：\"你的武器再厉害，挥不动就是废铁；能力再特殊，打不中就没有意义。\"
艾斯沉默了很久，突然提起水管：\"明天开始，我会加练挥棒两千次。\"
林恩看着他：\"不问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
\"哼。\"艾斯头也不抬，\"反正你也不会害我。\"
月光下，系统提示悄然浮现：
【三色霸气理论传授完成】
【艾斯领悟度+50】
【羁绊深化：95】
玛琪诺酒馆的后院，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跟我来。”林恩低声说。
艾斯没动，只是侧过头，眼神锐利：“干什么？”
“弱者只要听从强者的安排就行。”林恩故意激将道。
这句话像一根刺，精准地扎进艾斯的神经。他猛地站起身，牛奶瓶“咚”地砸在木箱上，甜腻的液体溅了一地。
“带路。”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穿过风车村的后山小路。
夜露打湿了草叶，艾斯的靴子踩过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林恩走在前面，背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绷带下的伤口隐隐作痛。
“你到底想怎么样？”艾斯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惊动什么。
“让你亲身体会一次。”林恩头也不回，“霸气的力量。”
艾斯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会怕你？”
林恩没回答，只是加快了脚步。
后山的悬崖像是被巨斧劈开的断面，陡峭地垂向漆黑的海面。浪涛在百米之下咆哮，撞碎在礁石上的声音如同闷雷。
林恩站定在悬崖边缘，转身看向艾斯。
“这里没人打扰。”他说，“你可以全力出手。”
艾斯眯起眼，月光在他的瞳孔里映出一点冷光。他缓缓举起水管，金属表面泛着寒意。
“别后悔。”
林恩解开右臂的绷带，露出尚未痊愈的伤口，血迹在月光下显得暗沉。
“别死了。”
夜风骤急，两人的影子在悬崖上交错，一场关乎力量本质的试炼，就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