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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如意双臂抱在胸前,质疑地看着元禄,冷哼一声道:“哦,难道,宁远舟打算要挟持周健不成?”
这算哪门子好主意啊!还不如她亲自去跟那周健周旋一番呢。
任如意实在想不出,宁远舟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能够说服周健放他们通行。
然而,元禄却连忙摆手摇头,否认道:“哎呀,如意姐,你可别误会,不是挟持那么简单粗暴。宁头儿的手段可比那高明多了,绝对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说罢,他还冲任如意调皮地挤了挤眼睛。
就在此刻,宁远舟与柴明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周健所在的营帐之中。
营帐内,烛光摇曳,映照出周健身形高大的轮廓。
他双手负于背后,面色凝重,正对着身后的张参军等人下达命令:“张参军,你速速前去再探查一番,明月公主一行人如今究竟抵达何处?”
然而,话音未落,张参军甚至都来不及回应半句,便只觉脑后突然遭受一记重击,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意识。
随着“扑通”一声闷响,张参军的身躯直直倒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瞬间打破了营帐中的宁静,也让周健猛地一惊。
周健迅速转身,目光如炬,满脸警惕地死死盯住了眼前不速之客——宁远舟。
只见宁远舟气定神闲,身姿挺拔,面对周健凌厉的眼神毫无惧色,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紧接着,宁远舟抱拳向周健行了个礼,朗声道:“在下宁远舟,乃六道堂堂主,今日特来拜见周将军。”
周健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之色,紧紧盯着宁远舟质问道:“宁远舟?哼!你不好好待在你的六道堂,却跑到此处将我的参军打晕,究竟所为何事?”
“周将军,请听我说!我此次前来,实乃奉了丹阳王的密令!其中有些事情极为机密,断不可让他人知晓。所以,方才不得不出手打晕那张参军,这也是,迫不得已之举。”宁远舟一脸诚恳地解释着。
周健听闻此言,并未放松丝毫警惕,他缓缓地向前迈动脚步,慢慢地靠近宁远舟,但与他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
宁远舟见状,再次开口说道:“周将军,您难道不记得了吗?咱们俩两年前,就在丹阳王殿下的府邸中有过一面之缘!”
周健微微眯起双眼,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宁远舟,片刻之后才回应道:“宁堂主确实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如此出众之人,我自然不会轻易忘却。”
然而,尽管嘴上这么说,周健心中的警觉却依然未曾消减半分。
紧接着,周健话锋一转,疑惑地问道:“只是……外面都传言说宁堂主早已在沙场上壮烈捐躯,如今怎会突然在此现身呢?”
听到这话,宁远舟轻轻放下原本抬起的双手,脸上露出一丝感慨之色,缓声道:“周将军有所不知,我能苟活至今,全赖丹阳王殿下的救命大恩!这份恩情比山高、比海深,我宁远舟此生无以为报,唯有甘愿为丹阳王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言罢,宁远舟伸手入袖,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封密函。
只见那密函被密封得严严实实,显然极其重要。
随后,他恭恭敬敬地将密函递到周健身前:“将军,请看。”
周健身形魁梧,虎背熊腰,给人一种勇猛无畏的感觉,但可别小瞧了他,虽说他以武力见长,可绝非那种有勇无谋、头脑简单之辈。
此时,只见周健面色凝重地从宁远舟手中缓缓接过那封神秘的密函,紧接着又小心翼翼地掏出自己怀中同样被视为机密的另一封密函。
他微微眯起双眼,神情专注而严肃,逐字逐句地审视着密函上面的字迹。这些字迹龙飞凤舞,笔力苍劲有力,确确实实乃是丹阳王的亲笔所书。
不仅如此,就连那盖在信笺末尾处的私印印章,也是分毫不差,与真迹一般无二。
然而,如果仅仅只是做到这一步,周健恐怕还难以担当得起丹阳王心腹中的重要角色。
毕竟,要想得到主子的充分信任和器重,光靠这点眼力劲儿,那可是远远不够的。
周健抬头看向站在一旁静静等待的宁远舟,开口说道:“宁堂主,请你稍等片刻。”
周健语气沉稳,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宁远舟闻听此言,微笑着轻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并回应道:“周将军尽管自便便是。”
宁远舟说完之后,便安静地立于原地,不再多言。
待周健缓缓转过身去之后,他小心翼翼地将宁远舟递给他的那封密函,放置于熊熊燃烧的火焰之上。
随着温度逐渐升高,密函开始发生奇妙的变化,不一会儿,便显现出一个极为特殊且神秘的画押图案来。
见到这个画押,周健心中的疑虑瞬间消散无踪,至此方才真正相信了宁远舟所言之事。
周健回过身来,脸上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对着宁远舟说道:“宁堂主,之前多有冒犯,还望你,莫要怪罪啊!”
宁远舟亦是微笑着回应道:“无妨无妨,周将军行事如此小心谨慎,也是应当的。毕竟此事关系重大,容不得半点疏忽。”
就在这时,周健看似不经意间随口问道:“对了,不知丹阳王殿下派遣宁堂主你出发之时,具体是哪一天呢?”
宁远舟面色依旧平静如水,不假思索地答道:“乃是本月的二十七日。”
周健微微点头,表示知晓,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宁远舟手中的那封密函,接着追问道:“还有一事,我记得,丹阳王殿下原本计划是要本将军在涂山关直接动手的,怎的如今却突然改变了主意呢?”
“别提了, ”宁远舟一脸无奈的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一个不靠谱的幕僚,给丹阳王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要是我当时在场,不然不会让丹阳王殿下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