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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多有冒犯。”只见钱昭轻盈地搂住杨苒纤细柔软的腰肢,一同跃上了宁远舟那高高翘起的房顶之上。
随后,钱昭轻轻松开双手,仿佛怕多停留一秒,都会亵渎了眼前这位精致得不像话的殿下。
待杨苒站稳脚跟后,钱昭缓缓将手背于身后,眼眸微闭,脑海里不断回味着方才拥抱着杨苒时,所感受到的那股温香软玉般的触感。
那美妙滋味,犹如一道清泉,润泽了他干涸已久的心田。
而此时的杨苒,则轻车熟路地蹲下身子,显然她好像早已料到会有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见此情景,猜到了杨苒心思的钱昭赶忙上前一步,亦蹲下身来,并小心翼翼地将几片遮盖严实的瓦片轻轻揭起,然后放在了一边。
然而,就在钱昭尚未完全让开之际,心急的杨苒已然迫不及待地凑近前去想要窥探屋内的情形。
刹那间,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极近,近到,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杨苒身上那淡雅清幽的梅花香气,若有似无地飘进钱昭的鼻中,撩拨着他那颗本就躁动不安的心弦,使得心跳愈发急促起来。
尽管钱昭心知这一切只是巧合,殿下并非有意为之,但他的内心深处依然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喜悦与满足。
此刻,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从屋内转向身旁的杨苒,轻声问道:“殿下,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吗?”下面都已经动起手了。
杨苒头也未回,语气坚定地回答道:“远舟哥哥和如意姐定然不会有事的。”
没事,他们不会打起来的。这段剧情她熟,如意姐想要和远舟哥哥生孩子嘛。
钱昭微微一愣,追问道:“殿下何以如此笃定呢?”
杨苒微微一笑,宛如春日暖阳般灿烂夺目,缓声道:“只因我对如意姐满怀信任,同时也坚信远舟哥哥。”
别看前期远舟哥哥好像对如意姐爱搭不理,后期两人可甜了,恨不得时刻黏在一块。
听完这番话,钱昭沉默不语,稍作思索之后,方才再次开口:“那么殿下,你是否也同样信任我呢?”
明明殿下与表妹相识的时间并不算长久,可殿下为何会如此毫无保留地信任着表妹呢?这让旁人实在难以理解。
尽管钱昭内心深处十分信任宁远舟,但当他亲眼目睹殿下对表妹展现出这般深厚的信任感时,心中仍旧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和烦闷。
此时,杨苒恰好抬起头来,目光瞬间与钱昭那双冷漠而又不失温柔的眼睛交汇在一起。
四目相对的刹那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电流在两人之间穿梭而过。
只听见杨苒轻声地说道:“我自然也是无比信任阿昭哥哥的呀!”
在她的记忆之中,钱昭一直以来都拥有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不仅公正无私,而且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倒他,简直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就在这时,钱昭的眼眸中忽然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宛如冰山之巅悄然绽放的雪莲一般纯净而迷人。
这突如其来的笑容,竟使得杨苒一时间有些失神,不禁喃喃自语道:“阿昭哥哥,其实你真的应该多多展露笑颜才好呢。因为你笑起来的时候,真的特别好看……”
不说别的,起码他一笑,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冰冷感都少了很多。
听到这话,钱昭微微一怔,随后嘴角轻扬,缓缓开口问道:“殿下当真喜欢我这样笑吗?”
只见杨苒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道:“没错,阿昭哥哥笑起来确实非常好看呢!”
“好 。”
得到了杨苒的肯定答复之后,钱昭默默地在心底告诉自己:哪怕他平日里并不怎么喜欢微笑,但只要殿下喜欢看到他的笑容,那么从今往后,他一定会经常将这份笑容呈现在殿下面前。
“嘘!”杨苒压低了声音,伸手指了指下边,钱昭也安静的陪着杨苒一起看戏。
房间里,见到任如意躲过了于十三射出的弩箭,宁远舟也赶紧站起身来。
此时,于十三快步走到了宁远舟的身后,一脸严肃地问道:“老宁,你刚才说的可是真话?”
宁远舟低头,拍了拍自己身上沾染的些许灰尘,然后信誓旦旦地说道:“当然,我何时骗过你们这些兄弟?”
而另一边,任如意眼见自己不但没有挟持到宁远舟,反而还差点被弩箭射中,不由得怒火中烧。
她气势汹汹地走上前来,怒目圆睁地瞪着宁远舟,大声斥责道:“宁远舟!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大骗子!明明说好的事,怎么现在变卦了?”
于十三连忙拿着手中没有搭上弩箭的弓弩,对着任如意。
于十三连忙劝阻道:“如意姑娘,冷静!冷静!”
然后 ,于十三偏着头,小声的和宁远舟嘀咕道:“老宁,你怎么可以答应她那么荒唐的事情?”
宁远舟微微侧头,目光淡淡的扫过于十三,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而的弧度,说道:“你看我像是那样子的人吗?”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于十三,是将视线转向了站在对面的任如意。
此时的宁远舟眼神坚定而决绝,他直直地盯着任如意,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劝你死心吧,我是绝对不可能答应你的要求的!”
那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听到这话,任如意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她那双美丽却冰冷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宁远舟,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深处一般。
然而,宁远舟却毫不畏惧地迎上了任如意的目光,两人就这样对峙着,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
过了片刻,任如意突然冷笑一声,嘲讽地说道:“宁远舟,你别太得意了!难道你忘了,你体内还有同心蝶吗?只要这只蝴蝶还在,你就永远也摆脱不了我的控制。”
说着,她抬起手中的笛子轻轻一挥,似乎想要提醒宁远舟方才受到的折磨。